大婚两个字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淹没。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撕扯,痛得她无法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回到西厢房的,只觉得脚下的路软绵绵的,周围的景象都扭曲变形,耳边只有那句“王爷大婚”在反复轰鸣。
宁樱病了
她蔫蔫地倒在了西厢房那张铺着素色棉布的床上,整整两日。
庄子上失去了她整日活蹦乱跳的身影和清脆的笑语,仿佛连空气都沉寂了几分。
紫画急得团团转,熬了清粥小菜端进去,又原封不动地端出来。
她蜷缩在榻上只是闭着眼,脸色苍白得像褪了色的宣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偶尔颤动一下,便有冰凉的泪珠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畔。
西厢房帐子也从未拉过,昏暗的光线下,她纤细的身影在被子里几乎看不出起伏,只有偶尔压抑不住的、破碎的抽泣声。
柳氏上午让紫画推着轮椅来看她。轮椅的木轮碾过门槛,发出轻微的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柳氏看着帐幔低垂的床榻,听着里面女儿那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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