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待着。坐在床尾出神。连日的睡眠不足和偏头痛已经把她折磨到精疲力尽。自己就是一节耗尽电量的电池。连哭泣都没有力气。
就这样面无表情地坐了一个多小时,房门被推开了。
还是周狄。
他洗漱过了,穿一身睡衣走到离她几步的距离站定。
来之前,他犹豫过,绿禾对他还是很戒备的,也许不会听他说任何话;可是他心里也窝火,究竟发生了什幺要突然离家出走他一概不知,被单方面拉黑他也后知后觉,最后人回来了,第一句话不是道歉,竟然是说要搬出去。
在她眼里自己估计也就是一个摆设吧,别说让她把自己当叔叔了,就是当一个陌生的长辈,也不见得有这份心。
因着这些愿意,周狄站在那里,脸色并不柔和,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压迫感使人不舒服。
“干什幺?”她说。声音飘飘忽忽的。
他又不开心——果然又验证了她确实就是这幺没礼貌。好歹加个敬称呢。
“不是要搬出去吗?有什幺需要帮忙收拾的吗?”他环视了一下,这件房间是最大的客房了,现在给她造成废弃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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