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莉德被带离了原本的囚室。
一个月后,阿贝尔从几个研究人员的对话中得知,西格莉德怀孕了。
他指甲深陷掌心,却感受不到疼痛。
他没有办法知道她现在被关在哪里,也无法再从防爆玻璃的另一侧看到她的脸。尽管如此,西格莉德依旧每天透过意识连结与他说话。
“…他们说…妳…对不起…”
他无法再说下去,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沙哑的道歉。
“那不是阿贝尔先生的错。”
西格莉德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她只是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
但正是这份平静,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他的灵魂。
他宁可她尖叫、哭泣、责骂他,把所有的痛苦都丢回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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