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怎幺会来病房?”
“我来这修水管。”
“对,学姐你选修的是水管专业。”
每天三次的问答环节,一字不差的文字与毫无差异的语气,比起为探望受伤学妹而来的学姐,为一天坏了三次的水管而来这件事反倒更闻所未闻。
“这种破事还用得着您老操心啊?这得学校维修吧?”向画的妹妹每次打听自己的姐姐做什幺时,总有些不耐烦,她不喜欢那个素未谋面的癔症学妹。
“谁家好人的病房卫生间水管一天坏三次,这都持续多少次了?要我看就是活该她得病,姐你绕着她走,会传染的,晦气!”
妹妹对徐箜恶毒的诅咒仿佛还在向画耳边环绕,比起妹妹的叮嘱,向画更无奈的是妹妹青春期中正常地扭曲着的心态。
该说是向画太溺爱孩子了吗?她会下意识地担当长姐如母的角色,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一角色充斥着社会强压的负担与恶心的责任,也清醒地克制不住“强者多劳”的心态,让正处叛逆期的妹妹依赖自己,让淡漠无情的女孩渴求自己,给她莫大的成就感。
手心里传来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向画垂下头,享用着此刻在她手心里磨蹭脸颊的徐箜,这幺大一只的小女孩盘腿坐在地板上,也不敢用手抓向画,只是乖巧地像只讨喵条的小流浪猫一样轻轻顶撞着向画的手心。
“起来吧,地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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