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叙娘,证明给我看罢。”

春桃一怔,只言:“那奴婢,到时可是该回避一二?”

裴知春浅抿茶盏,悠悠然一笑道:“怎幺,你是怕见他?”

“怕?”春桃嗓音清凌凌的,像清溪敲在石上,“奴婢是想着,日日侍寝的主子,怕是惯不得旁人走动,才问问。”

裴知春被噎一瞬,茶盏险些磕出声响。这话委实刁钻,驳无可驳,可他岂肯就此认输?

半晌,他放下茶盏,淡淡道:“便是有心,也需我点头。裴知远那儿,你不必再回。”

春桃听罢,眼观鼻、鼻观心。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摸清了这位长公子的脾性:嘴硬,心拧巴。分明不肯放人,偏要设下言语圈套,姿态还端得极高。

这问题从头到尾就是个坑。

她若答一句“想”,定要听他几声冷笑,若答一句不想,又恐他疑神疑鬼。

“是幺?”春桃反问道:“长公子这般防着,倒叫奴婢糊涂了。究竟是怕我对他动心,还是怕旁人对我动了心?”

裴知春眼底浮起霜色,指节叩击着盏沿,徐徐道:“莫非你道自己是那月宫姮娥。凡夫俗子见了便要神魂颠倒、折腰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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