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六,是陈承的生日。
一早起床,林棉就开始涂脂抹粉。她在网上看到一个妆容,很喜欢,尤其是眼妆部分。只是要贴假睫毛,她沾了几次都没沾好,手忙脚乱地来回调整,弄得桌上都是胶水印。
她终于贴好后,站在镜子前满意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走去找林聿:“你看看,睫毛贴得还行吗?”
林聿正在看书,头都没擡:“丑死了。”
毫无审美的人。她不会和这种人计较。她这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翘度和长度,最适合她这种眼型了。卷得刚刚好,衬得她眼尾微挑,整个人都妩媚起来。最近她很喜欢“妩媚”这个词,听起来高级多了。
她又说:“我昨天晚上就把作业都做完了,你不能因为作业的事就要求我不去。我提前跟你说了。”
“谁来管你。”
那就好。
林棉对自己和陈承的关系,叙述总是模棱两可,她现在早已不是小时候那个只会一股脑扑上去的小女孩了。她知道,光靠直球是不行的。男人啊,有时候就得像对狗一样对待,缰绳要时紧时松,偶尔也得逗一逗、晾一晾。
这不是不爱他,恰恰相反,这才是“爱”,一种聪明的、游刃有余的爱法。林棉很为自己的小聪明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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