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现在，梁启注视她的目光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教育工作者所该有的。
比起意外发现好学生误入歧途的痛心疾首，他透露出来的更多是“见者有份”的戏谑和期待。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不是申屠昊。”
苏妙薇的表情早已恢复了正常，“没事，是我认错了。”
梁启眉毛微挑，女孩的镇定自若让他越发感兴趣了。
他故意夸张地用鼻子嗅了嗅空气，“这都一股什幺味道？”
本以为苏妙薇会惊慌失措，谁知道对方“噗”地笑了一声，揶揄道：“老师难道不该比我更清楚这是什幺味道？”
梁启：“……”
他当然清楚了，哪个打过手冲的男人不知道精液什幺气味？
“那……妙薇肯定不介意告诉我，为什幺申屠昊会在这里留下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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