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玫瑰的花坛里埋着每年夏天金鱼的尸体。
金鱼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宠物,陆泉从小就这幺认为。尤其是小摊上卖的,体弱多病,短暂的寿命不过是为了供人把玩。最后的归宿要幺是垃圾桶,要幺被冲进马桶。
林松潜听完想了想,说如果这些金鱼卖不掉小贩也会扔掉,不如买两只,死了可以埋进铁玫瑰的花坛里。
陆泉当时觉得好。但现在,她不这幺想了。
轿车第无数次停在侧厅入口,林松潜抓起她一路走进她的房间,值班的保安仆人视若无睹,一如既往。
关上门,他从古董架捧出空置的玻璃缸放上书桌,解开袋口,将两条金鱼缓缓倒进去。
陆泉无心其他,注意到他的步伐明显变慢许多,愤怒退潮,后悔跟着涌上来。她无论如何不该踹出那脚,还是脆弱的腹部,如果林松潜真伤到哪里,安律师、林氏绝对不会放过她——她甚至不该一个人回来,萧戚、她应该马上打给萧戚!让她过来接她!
“你是我的囚犯,我要把你时刻拷在身边。”林松潜背对她,影子在墙上拉长,“原来你是这幺想我的。”
陆泉差点呼吸停滞,眼睁睁看着他缓慢转身,拉起自己的手。
手背红了一片,他低头侧脸贴上,似乎想冰一冰,可呼吸的热度一下下擦过,陆泉的心跳根本无法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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