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烧了,真是糟糕。
冷光灯下,杨花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小脸白得快和身后的墙一个色了。
“冷吗?”一张绒毯罩住她,她认出是刁羽车上的毯子。
“你...不是在剪片吗?” 杨花擡起昏沉沉的头,视线勉强对准来人:“找到新员工了?”
因为身体原因会耽误工作,她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但没想到刁羽会来。
刁羽很忙,不是在剪片就是在做策划,前阵子还说忙不过来,工作室需要再雇人拍摄。
“不会再有新人了,就咱们两个。”长发青年来回走了几步,看上去有些焦虑,但一双眼睛始终牢牢的盯着少女,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杨花,有些话我想问你。”
“问喽。”杨花左手插着针呢,但还是用左手裹紧了毯子,她的右胳膊脱臼了太久,按回去后,也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了。
刁羽把手搭在她额头上,还是烫的,脸却没一丝血色。他的心也没了颜色,悲哀像白雪覆盖。这个姿势沉默了有一分钟,终于开口:“对不起。”
她摇摇头:“没事,干这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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