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家好不好。”
任君怜从进门到现在一直保持冷静,看着她动情的脸,就像跟着实验步骤循规蹈矩完成试验,不带一丝自由挥发的性质。
他不是很想和她做爱。
他遵循着母亲给他灌输的思想:无论姐姐遇到什幺问题都要第一时间帮助她。
仅此而已。
“…不做。”安知意揉了下他的手背,挣脱开后单膝跪地,另一只腿在打颤,任君怜见她要跪在地上,他曲着腿想陪着她一起下落,直到她将脸贴在他裤裆的拉链上。
“我要吃你…”
性器从内裤中跳出来,半圆的龟头弹了出来,倒勾似的暴露在空气中,安知意握住柱体,他的尺寸发育得很好,狰狞丑陋的巨根和他谦和温润的长相形成鲜明的反差。
他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本人也很爱干净,性器干涩没有异味,被安知意握在手中后除了温度有些高,就没有更多反应,马眼甚至没有溢出多余液体。
看得出来对方的兴致不是很高。
“给吃吗?”
安知意假惺惺询问了一下,随即用嘴唇轻轻碰了下阴茎头,阴茎感受到湿热的呼吸声,很快分泌出了些透明的液体。
她的脸颊被柱身挤压内陷,像个柔软不可回弹的云朵面包,任君怜看着安知意蓬松柔顺的头发和后脑勺的发旋,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
他想了想,说道:“不用你做这个。”
安知意揉了下他的睾丸,舌头舔了下快黏到她手指的液体,这可是融化的冰淇淋才有的待遇。
“给我…”
任君怜站直了腿,听到他轻轻地“嗯”了声后,安知意才收好牙齿,心满意足地将龟头吞入。
“你也像这样吃过别人的吗。”
他的指尖插入她的发间,感受到她的体温。
安知意仰起头,她估错了他的直径,光是张嘴很难完全包裹住。
“唔…”
她的第一次尝试,牙齿磕在了龟头上,咬得不算重,但任君怜还是“嘶”了一声。
看来是没吃过了。
“嘴再张开些,用舌头舔。”他指挥道。
她跟随着任君怜的指示才勉强吃进去龟头后,跟小猫舔水似的,舌头碰一下泉眼就立马分开。
舌背舔舐着阴茎上的一条凸起的冠状沟,明明身处常温的实验室,她却感觉脸很热。
鼻尖上的汗珠悬而未落,苹果肌泛起红晕。眼尾也湿漉漉的,是她生理性泪水流淌过的地方。
这次任君怜没有再惯着她,像她这样舔不知道要舔到什幺时候。
他挺着腰,阴茎长驱直入,捅进了她温热滑腻的口腔。
是你自己要吃的。
他给过她机会的。
“你的病是要靠吃男人的鸡巴才能好吗?”
安知意的口鼻中都是浓厚的腥味,她的嗓子眼被迫打开,呛得她咳了几声,她呼吸急促,脸色绯红,胸脯起伏发抖,小幅度摇了下头。
“谁的都可以吗?”
肉棒将柔软紧致的肉壁操开,任君怜模拟着生殖器抽插的动作,大开大合,她的咽喉被操开撑大,安知意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从脖子红到脸。
咕噜噜的水声在唇齿间传到俩人耳朵里,任君怜装模作样地捂住她一只耳朵。
不过这样安知意就听得更清晰了。
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任君怜有些粗暴的动作让她的动作更加卖力,肿胀感把她的身心填满,喉咙又红又疼,火辣辣的,她仍旧讨好地舔弄着他的巨根,试图让他快点射。
她感觉到自己的嘴角可能被撑裂了一小块,突然她瞪大眼,身体大幅度颤动,挣扎地要站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令她头脑有些昏沉,她有些无力地后退了下。
任君怜顶着一块软肉冲刺了下,小腹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他抽动了下阴茎,一股浓厚的精液射在了安知意的口腔中。
她将精液全部咽下去,还伸出舌头看了眼他,任君怜没理她,只是本就没软下来的阴茎又立起来了。
她被呛得咳嗽了许久,鼻子通红,眼角湿润,整张脸像是在桑拿房蒸了许久,热气腾腾的。任君怜默不作声地蹲下来拍了拍她的后背,等她平复好情绪。
“好点了吗?”
失控又恐怖的快感让她死去又复活,安知意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久久没说话,她喘着气,贪婪地呼吸着。
冷淡的脸此刻一片狼藉,安知意想说话,但下一秒就剧烈咳嗽起来,她嗓子哑了,没法回答。
“回家,好吗?”
任君怜看了眼窗外,冬天的白天很短,夜幕降临得很快,远处的路灯照耀着他们回家的路。
安知意乖顺地点了点头。
任君怜站起身,又把安知意拉起来。他走到储物柜面前,刚要转身问她衣服放在哪里,哪知安知意一直无声地紧跟着他,寸步不离。
她一只手勾着他的胳膊,往下,牵住他的手。一只手指了下他左边的柜子。
任君怜帮她脱掉实验服,穿好大衣,还在里面的羊绒围巾围在她脖子上,安知意嫌热,要扯开围巾,任君怜又在她脖子上围了一圈,事后还系了结。
“不。”
“外面很冷的,不好好保温会感冒的。”
见安知意还解开围巾,任君怜索性挣脱开她的手,不让她牵。她擡眼看他,可怜兮兮地擡起手。
“能好好带围巾了吗?”
安知意点了点头,这次她不再扯围巾了。
任君怜的手指因为室内外温差变得通红,等安知意的手再次贴过来时他也没再挣扎。
正常情况下的安知意是理智的,有距离的。即便是在家里她只会和母亲交流,讨论工作和学术,也是一副严谨认真的状态。
她跳过级,正常人上高三的年纪,她已经在Cambridge拿着奖学金,参与国际医疗组织同爱莲制药的联合项目,以交换生的方式留在国内,做着稳定的工作,拿到毕业证只是时间的问题。
在外人眼里,她都是格外优秀的存在,耀眼夺目,受人仰慕。
任君怜今年高二,安知意是他母亲挂在嘴边的家族继承人,关于她的故事,他从小听到大。
……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做这些黏人的举动。
这说明安知意还没有完全清醒。
公司楼下积了层厚厚的雪,铲雪机工作后仍有圆润的冰凝固在地面上,很容易滑倒。
任君怜牵着她的手,小心地躲着冰块走路,好不容易走到红毯上,注意到她手有些冰,就将她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安知意低着头,蜷缩了下手指。
楚烨撑着伞站在大门外,看到了这一幕。
身着风衣的少年露出校服领口,他半搂着安知意明晃晃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们贴合的手,楚烨皱了下眉头。
他看任君怜从口袋中掏出了公司的门禁卡。
门口的保安就是因为看他不是公司的员工,所以不让他进来,而安知意的电话也打不通,他便在外面干等了快一个小时。
不过好在人总算盼出来了。
“知意。”他忽略任君怜,大步走向安知意,想拽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哪晓得安知意不耐烦地躲到了任君怜身后,头埋在围巾里,看都没看他一眼。
“抱歉。”任君怜朝他无奈地笑了下,他礼貌地和他保持了些距离,询问道:“您找她什幺事吗?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没事的话,我要带她回家了。”
“你是知意什幺人?”楚烨还要去扒拉安知意,三个人跟老鹰抓小鸡似的,他探头看她,任君怜就微笑着后仰,不让他靠近。
“是知意让我来找她的。”
楚烨有些嫉妒他们的亲密,但看任君怜的校服,或许他们的关系又不是他想得那幺狭隘,可任君怜护着她的姿势又实在是让他有些恼火。
他似乎和安知意之间有着某种诡异的亲密联系。
“不信你问她!”
“稍等。”任君怜避开他,伸手反握住安知意的胳膊,拉开她的围巾,露出安知意半张脸。
她鼻尖红红的,哈出的白气萦绕在俩人之间,嘴唇微张,任君怜俯身侧耳,听她沙哑地说了句什幺,但他实在没听清。
于是任君怜问道:“你要跟他走吗?现在。”
安知意摇了摇头,他出现得太晚了,而且也没必要了。
任君怜满意地帮她拉好围巾,然后转身给了楚烨一个带着歉意的眼神。
“她好像不太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