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给林棉擦干头发。
她斜靠在他胸膛，有点困，但还等着头发自然晾干。她没说话，鼻尖贴着他的皮肤，听到他皮肤下心脏的跳动，在替她细数时间。
他们裹着同一条毯子，躺在沙发上看电影，《爱在三部曲》。断断续续看得。
电影里充斥着长长的对白，他们有时安静听，有时各自分神，有时对某句台词多看几眼，并不讨论。
林棉拿起勺子，挖了一口冰淇淋。夏威夷果仁口味的，奶香里裹着果仁脆粒。
她刚把那口冰放进嘴里，林聿就低身下来，吻住她，带走了那一口凉意。他想这幺做很久了。
林棉看着他，冰凉与体温混合，调构出似是而非的情愫，顺着唇齿流动。
窗外没有风，蓝色的玻璃构造一个蓝色的梦境，散发出哀伤的香气。
如同身处海边，一切就刚刚好，他们被夜温柔地托住。
林棉突然问：“你什幺时候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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