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孤零零地奔跑,膝盖仍在隐隐作痛。衣服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像裹了层黏腻的海藻。
泪水没忍住,从眼眶里滚落。美娜从来没受过这种苦,哭得像小孩,但此时此刻,不再有两个男人左右安抚她。她委屈地想,如果老师或瓦西里在,他们绝对不会让她沦落到这种境地。
乌利尔温和但裹挟着掌控欲的低语还在耳边,跗骨之蛆一样折磨她。那个房间里,乌利尔会继续狎弄她,挑逗她敏感脆弱的私密,让她丢盔卸甲,让她再也见不到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乌利尔嘴上不说,但他绝对会那幺做!
雨还在下,斜着砸进树林,比刚才小了。模糊的记忆里,乌利尔给她讲解过区域地图,穿过树林,能到达郊县。
她没法判断方向是否准确,也不确定那张地图是否是“辖区”让她记住的,但除了前进,她无路可选。
树影在雨雾中变形,像一张张古老面孔,低头俯视她。
她总觉得什幺东西在身后藏匿,但她坚信,越是害怕,就越不要回头看。
美娜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可能是几小时,也可能是一整夜。毕竟,在“辖区”,没有线性时间概念。
终于,她踩上了熟悉的道路。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