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方草昏昏沉沉间醒了一次。
身上的骨头像被拆开重组了一遍,特别是腰,酸痛得完全动不了。双腿也又酸又麻,像是仍被什幺东西撑开着,腿间软绵绵的,仿佛塞了大团棉花,稍稍一动,就是一阵钝痛。
睡梦中的齐砚似是觉察到她的醒来,他轻哼一声,手臂紧了紧,擡腿压住了她。
没拉好的窗帘漏进来一道光,方草眯眼看着紧贴着自己的男孩子。平时她总比齐砚先睡着,很少看到他的睡颜。
他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刷出一道浓密的阴影,显得特别小特别乖。方草轻轻搂住他,又睡了过去。
彻底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方草按着腰试图翻身,刚扭转身体便落入了齐砚的怀抱。
“怎幺样?还疼吗?”齐砚拂开她脸上的乱发。
“还好。”方草打了个哈欠,隔着齐砚的肩膀看到了桌上的早饭:“你几点起的啊?怎幺没叫我?”嗓音有点哑。
“刚起来。”齐砚低头亲她的脸颊:“嗓子难受吗?喝点水?”
“等一下。”方草留恋地贴近他的脖子闻了闻,想起害自己嗓子哑掉的昨晚的那些喘息与呻吟,她红着脸咕哝:“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先看看隔壁有没有人出来,这里的房间隔音肯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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