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茜穿着件及膝裙,现在裙摆散开,把泽安德的脑袋整个盖在了下面。
黛茜看不到泽安德的神情,只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压在她柔软的私处。
裙子底下没有打底裤,薄薄的一层布料根本没法阻隔泽安德用舌头舔上去时的湿热感。
“泽安德,你疯了?”黛茜挣扎着想要从泽安德身上起来,但泽安德握着她的腰只是稍微用力收紧,她就完全动弹不了了。
泽安德没有说话,他现在也没法给出回答。
泽安德的舌头抵在凹陷处往里面舔,顶着布料微微陷进去。
黛茜不是第一次被雄虫舔,但还是第一次坐在雄虫的脸上被舔,尤其是被她坐着的虫还是泽安德。
只是想象泽安德摆着规整微笑的脸正被她坐在屁股底下,这种诡异的违和感就像是世界出现了bug一样。
但是心理上的抗拒不影响她的身体在诚实的变得湿润起来,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不知道是被她弄湿的,还是被泽安德给舔湿的。
浸湿的布料完全紧贴着,泽安德的舌头这时候却退了出去。
黛茜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尝试着掰了一下泽安德的手,纹丝不动,她只能把裙摆掀起来,试图和泽安德沟通一下。
但裙摆掀起来,她低下头,只能看到泽安德翡翠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眉眼是能传达情绪的,黛茜从泽安德的眉眼里看到了和路西恩类似的、近乎病态的狂热。
他到底是受了什幺刺激?黛茜很难想象不久前还试图刺杀她的雄虫,现在却强迫她坐到他脸上让他舔。
泽安德的目光强烈到如有实质,黛茜被他看的发毛,又把裙摆放下去盖住了他的脸。
高等雄虫是在太空中都能生存的生物,这种程度还不至于让他窒息。
但裙摆一落下,黛茜突然感觉泽安德动了动,似乎是用牙齿咬住了内裤。
雄虫拟态看起来和人类一样的牙齿只是轻轻一错,这层薄薄的布料就出现了一个整齐的裂口。
泽安德又咬了两下,紧贴在黛茜身上的濡湿感一下子松泛了。
黛茜万万没想到泽安德会直接把内裤咬开,果然还是人类的想象力太贫乏了。
在把最后一层阻隔也被咬开后,泽安德的舌头再次舔了上去。
这次他直接用舌头舔了最上面微微鼓起的珠粒,黛茜也清楚的感觉到了泽安德比人类更粗粝的舌面。
微微刺麻感带过最敏感的地方,黛茜克制不住的颤抖。
原本她还在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避免把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泽安德的脸上。
但泽安德这幺一舔,她再也支撑不住的坐了下去。
黛茜能感觉到泽安德的鼻子被她挤压着,口鼻被完全捂住,如果泽安德是个人类,他很快就会窒息。
不过泽安德是虫族,他只会在口鼻完全被黛茜的气味笼罩的情况下更亢奋。
他直接张口用牙齿轻轻咬住了还在充血的珠粒,刚才还能轻易咬开内裤的牙齿现在却无害的只能磨出钝钝的细微痛感。
但鉴于泽安德有前科,黛茜还是担心他会突然咬紧牙关把她咬掉一块肉。
“别咬我。”黛茜刚说完,泽安德就听话的松开了牙齿,又换舌头来舔她。
黛茜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泽安德脸上,让泽安德的动作变得稍微困难了一点,但也让他舌头上粗粝的感觉越发明显。
他的舌头很快舔开了紧合的缝隙,把舌尖抵进湿软里。
里面已经很湿了,但对雄虫的舌头来说,还是太小了。
舌头不断的往里舔进去,舌面上粗粝的感觉也在进入时清晰的传递出微微刺疼的感觉。
不像是猫科动物舌头上的倒刺,更像是微微凸起的一个个三角形的小刺,或是短而粗硬的毛发。
但不管是什幺,黛茜都被磨得浑身发软。
黛茜的手下意识的想找点东西抓住,摸了一圈还是只能抓到泽安德的手臂。
在她握住泽安德的手臂时,她清楚的感觉到泽安德的手臂一下子紧绷起来,上面的肌肉鼓起,血管搏动的起伏都清晰的传递到她手上。
泽安德没有更用力的握紧她的腰,只是更用力的往里面舔进去。
他的舌头勾起来压着前壁的敏感点,在柔软湿热的地方克制不住的瑟缩时,又刻意的调整了位置,让鼻梁压紧了上面的珠粒。
黛茜的手无意识的握紧了泽安德的手臂,喘息声清晰的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
泽安德的手终于又收紧了一点,开始握着她的腰带着她微微上下起伏。
泽安德依旧纹丝不动的躺在地上,但黛茜每一次被他掐着腰提起来再放下去,他的舌头都会跟着进出,上面的珠粒也会一次次的被重重的压到泽安德高挺的鼻梁上。
“不要、不行……快停下!”黛茜抓紧了泽安德的手臂,试图像是拉住一匹不驯的烈马一样让他停下。
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她的指甲连泽安德手臂上的肌肉都掐不进去。
泽安德只是躺在地上托着她起伏了几十下,黛茜就没用的瑟缩着到了高潮。
水液满溢出来,泽安德的口鼻已经完全被湿粘的液体覆满,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下去。
他没法呼吸,但也不需要呼吸。被母亲的气息全然浸透,令他此刻感觉到生平以来最清晰的活着的感觉。
他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也不再需要规整。
因为他知道了自己从何而来,要前往何处,也知道了他自己是谁。
黛茜,母亲,是他此生唯一的来处、唯一的归处,也是唯一赋予他生命独特意义的存在。
母亲,妈妈……他以前为什幺会觉得虫母的存在对虫族而言是束缚呢?
虫族生来就属于虫母,对虫母的忠诚与归属刻在他们的基因中,随他们同生共死,如果非要剔除这项本能,虫族也不能称之为虫族了。
况且,虫族拥有的一切,都是虫母给予的。
获得神明恩赐的蜉蝣,却妄图倾覆神明的治世,是何等的傲慢和不自量力。
之前的他又是何等的愚昧而傲慢。好在一切都不晚,他还有机会向他的神明祈求宽恕。
宽恕他吧,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