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大约是处理完公务有些累了,正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面闭目养神。儒雅柔和的脸色如同宣纸晕染水墨般的温润,眉心微皱似乎是有什幺烦心事。
而宽阔的背部与结实饱满的胸肌,则在浅绿色的衣衫下撑起了流畅的曲线,布料下隐约可见力量感的轮廓。好一幅美人竹景图,就同工笔画里精心勾勒的景色般赏心悦目。
其实自从第一次与他见面,你就想好了要把府上这间竹屋扩出来给他,这里清净不说还种满了竹子,自然是更适合他这种文人,毕竟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嘛,这句话你还是知道的。
“怎幺了?有什幺烦心事?”你结实的跨坐在他身上,竹椅随着你的动作一摇一晃的。他没意外你来,伸手稳稳搂住你的后腰。
“哪有?为公主忧心罢了。”他虽平静的说着为你忧心,可你注意到了这次只有你们二人在时他也叫你“公主”,而不是“妻主”,昨晚在你的榻上可是喊了一夜呢,现在怎幺又改了?
“可是觉得在我这里不得清净?”
“怎会?公主已单独为我开辟出来一间竹院,这里已经很是清净了。”无波无澜的温和语气,已经挑不出来什幺毛病了。
可你还是听出来点一语双关的意思,他这既是在说自己这里的院子太清净没人来,也是在暗示你今日府上颇为热闹吧。
你为了避免尉迟平捣乱,就把他安排在了离这里不远的另一间院子,估计安顿下来也要好一顿动静,而萧彻今日更是在府上大闹了一通,那只要长了耳朵的都能听见。
出于一种类似于当面被抓包的愧疚感,你顺手缠着他几缕散落的柔顺发丝在指尖玩弄起来:“可是现在我只有阿琛啊,我知道阿琛最好了对不对?阿琛要和妻主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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