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便利店后仓做理货小蚂蚁的第二天,汤予礼觉得好累好累。
朊病毒在那个晚间全方位攻击着她的骨骼、肌肉与意志力,不管她怎幺强迫自己专心工作都无法制止白花花的太阳男入侵她的思维。
这导致她频频分心,快下班的时候还手滑打碎了一瓶鲜奶。
太阳男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汤予礼违心地点了头。
她没有不舒服,反而很舒服。思绪被太阳男填满时,她总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某种冲动,想要立刻将双腿并拢,裤子也一湿再湿。
下班时间一到,她便捂着发酸的肚子溜走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问太阳男牛奶要赔多少钱,也没有胆子向他预支本该周结的每日工资,甚至忘记了吃早饭。
如此着急,只为快速赶赴回家,在困意来袭之前探究一下那诡异的开心因何而起。
这次的情况和之前初次来月经差不多,但也有不同。
十六岁的汤予礼吃完小江请的冰棍后浑身发抖、虚脱无力,就像她最近面对太阳男时一样。
在身体流血之前她的肚子会疼到钻心,这又和偷看太阳男换衣服的感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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