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又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继续赶公交。
“哥?”她见凌嘉平总是欲言又止,忍不住低声询问。“怎幺了?”
他向来坚强,至少在韩朝雪的记忆里是这样。
可此刻,她竟然在他眼睛里看见了泪。
闪烁的泪花被车灯衬得更亮,凌嘉平的喉结动了动,而后艰难开口:“只是害怕。”
不仅是害怕,还后怕。
万一韩朝雪真因他的疏忽而有个什幺三长两短,那他该怎幺办?
他不敢再想,更不敢细想。
就在这时,凌嘉平的手背被某人柔软的手心复上。
“哥,你别胡思乱想行吗!好歹我也是半个警察,要是连这点反应能力都没有,以后可怎幺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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