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在男病楼遇到布莱尔时,都迟迟不敢打照面,毕竟这一晚经历的实在太多,彼此充血的眼睛与身上的创口都表明两人死里逃生。
试探的聊天后,发现都没有失去理智,才商量着一起逃出这栋大楼。
楼里寂静的可怕,追赶的病人在他们逃进这栋大楼时,像是被追杀般仓皇逃窜。
来到一楼,即使经历了一晚上的血腥洗礼,两人看到头上密密麻麻挂着的尸体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总比他们会冲过来好。”布莱尔攥紧手里的警棍,它没什幺用,也给不了他安全感,一路走到这里,全都是为了找人。
“这里应该也有一位战争机器,”帕克紧张地蹲下身,“我们得抓紧逃。”
话虽这幺说,两人全都默契地没有往出口走,之所以跑到这里,也是隐隐听见她的尖叫声。
分开寻找,最后又聚在通往地下的楼梯,越往下,越黢黑的看不见手指,他们用夜视仪小心探路,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地图此刻没有任何作用,每一扇门都被封死,鼻腔里浓重的血腥与腐烂的肉味,两人在一晚的奔跑已经勉强习惯。
追着光走,渐渐听到一首上世纪民谣,随处可见尸体做成的模特,完美的血浆片拍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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