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间内,男人走到床边,低下头细细嗅闻着床的一角。
高挺的鼻梁耸动,龟头蹭着手心,他爽得弓起腰身,脸深深埋在少女未叠起的被褥中。
“唔,哈……好香……主人。”
喉结滚动着,嘴里不断溢出涎水,他叼起床单一角,手上力气加重,湿润的龟头被揉捏得几乎变形,马眼张合,一股股清液溢出,撸弄时发出黏腻水声。
被欲望侵蚀的脑子不由得想起几天前的初识——
“……我可以当保镖。”
“可是我不需要保镖,你去找别人吧。”
少女冷硬的拒绝声后回应他的是关紧的房门。
他不想走,于是将新租的房子退掉后死皮赖脸的蹲在且柯家的门口,就像条戴了止咬器的大犬。
再后来,他就被她拉进屋子,柔软的手掌触碰他的皮肤,他紧张得手臂绷紧,一米九的个子眼神躲躲闪闪,愣是不敢直视面前的少女。
“你会做饭吗?”且柯抱臂看着面前的大个子,眼神中透着一丝自暴自弃。
“算了,你赶紧……”
“我会,我会做饭。”
黑色背心紧贴着肌肤,宽阔的肩膀撑起流畅线条,紧实的肌肉隔着单薄的布料完全暴露在且柯眼中。
可惜的刻意凹出的姿势并没有引来她的心猿意马。
“好,我带你去厨房,食材冰箱里都有。”
“工资你……”
“我不要工资,给我一个住的地方就行。”
面前的少女挑了挑眉,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但只是思虑了一会就带他进了一间客房,就在她的卧室旁边。
主人对他真好,他还以为要睡沙发。
柔软的床被男人的半个身子压得微微凹陷,射过一次精的鸡巴再次坚硬,戳着柔软的床单,就在前液要滴在上面的时候被他用手挡了回去。
不能把床单弄脏,会被主人发现的。
他喜欢极了且柯身上的味道,浴室里的沐浴露被他换成了少女常用的牌子,但缺点就是他经常在涂沐浴露的时候硬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且在他身边一样。
流浪狗擅自认了主人会怎幺样呢?他不清楚,但至少他现在很幸福,即使主人不在家。
“嗬……嗯……”
他又重新拾起边上的校服裙,盖在炙热的阴茎上继续套弄。
深红色的龟头被布料摩擦的有些疼,却没让他的速度慢下来一点,劲腰往上挺弄,在且柯的床上自慰,光是想想他就爽得要射出来了。
马眼极速开合几下,硬热的阴茎一跳一跳得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在校服裙上晕染上丝丝浑浊的白。
从被他捂热的床上起身时他已经射了3发了,可身下的肉柱还跟有性瘾似的立着,仿佛刚刚的手淫并没有满足他。
满是淫欲味道的校服裙浸泡在温水中,佟修弈洗干净挂在阳台后他又走进了且柯的卧室。
高大的男体跪在床边,只有头放在上面,脸部轻轻剐蹭床单,身下就没软下去过的性器隔着布料乱戳,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
可能是因为趴在且柯床边的满足感太过强烈,不一会,他便硬着鸡巴睡着了。
——
微风夹着草的涩气,是湿漉漉的清晨。
车内
好诡异的气氛,且柯嘴里还残留着蓝面包夹层中莓酱的味道,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她无聊地支着下巴。
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车忽然刹住了,且柯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扑了一段。
“下车。”
“还没到学校下什幺车?”且柯才稳住身体就看向身旁躲着她远远的少年。
“你走过去。”
少年来冷着脸,说话惜字如金。
傻吊
且柯在心里骂着,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最终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那你怎幺不走。”
少年似乎没反应过来且柯竟敢反驳他,眼中划过不耐的同时伸出长腿一脚将且柯踹了下去。
“!”
且柯忽然觉得大腿一痛,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屁股精准落在了草坪上,虽然没受伤,但心理阴影是一点也不少的。
“艹!神经病吧,连车都不让坐了!”
她看着呼啸而过的汽车辱骂出声,直起身的时候揉了揉屁股。
“嘶,好疼。”
“他爹的,早晚把且茗也踹一次。”
这里距离学校不是太远,但走也要走个十几分钟,且柯咬了咬牙,怒火几乎要溢出眼眶。
幸好是草坪,要是水泥地,恐怕屁股都要摔烂了。
手臂一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起她的小臂。
“那个,同学…你没事吧?”
且柯被刚刚那一脚踹的有点应激,胳膊立刻从那人的手中抽出,紧接着就用一副警惕的模样看着来人。
有点眼熟,好像在班里见过。
呃……那个拔尖考进来的学习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