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课堂上的风扇嗡嗡作响，苏澄坐在教室后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笔记本上的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他的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腿间传来一阵阵难以忽视的瘙痒感，像是无数蚂蚁在爬行。
他不安地夹紧双腿，试图缓解那种异样的感觉。自从保持每日涂抹精油的习惯后，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特别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时常会无缘无故地发热发痒。
\"苏澄同学，\"教授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请你回答这个问题。\"
苏澄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几个女生捂着嘴偷笑。他盯着投影屏上的数学公式，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在黑板上胡乱爬行。
他低下头，耳根烧得通红，磕磕巴巴地回答起了问题。
下课铃解救了他。苏澄抓起书包冲出教室，直奔洗手间。锁上隔间门后，他颤抖着解开裤扣——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散发出淡淡的甜腥气。更糟糕的是，那个隐秘的入口正微微发红，不时收缩着，像是在渴求什幺。
\"怎幺会这样...\"苏澄咬着下唇，不敢用手触碰。这种瘙痒感已经持续了两天，每次使用精油后就会加剧。他掏出手机，犹豫再三，还是给林晚发了消息：「林…医生，我那里...好痒。」
消息发出去后，他立刻后悔了。这种话怎幺能说出口？可还没等他撤回，林晚就回复了：「拍给我看。」
苏澄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但腿间的瘙痒实在难以忍受，他最终还是颤抖着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己发红的穴口。
照片发出去的瞬间，手机就震动起来——是林晚的视频通话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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