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是被冷水泼醒的,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呛得她咳嗽不止,锥心刺骨的疼痛瞬间遍布全身。
水珠顺着前额的发丝滑过长长的眼睫,滴在明亮如镜的地板上,她缓缓睁开双眼,视线一片浑浊。
沈初棠半躺在一张皮革沙发里,两条长腿交叠晃悠悠搭在桌上,手中夹了支烟,正不紧不慢吞云吐雾着。
“是她下药想害我,之后我什幺都不记得了。”
裴白珠缩在沈初棠怀里,头埋得低低的,消瘦的肩膀打着颤,声线哽咽又委屈,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好不楚楚可怜。
沈初棠朝角落里气息奄奄的女人挑了一眼,转头对怀里的裴白珠说道:“那你想怎幺处置她?”
裴白珠暗暗咬牙切齿,自然是想让温漾死了的心都有了,这女人真是疯了,竟然……竟然会那样…那样去作践他!
但到底不敢在沈初棠面前暴露本性,他仰起脸,勾人的猫眼里溢出几滴盈盈泪珠,呜咽道:“我不知道……都怪我会信了她的话……”
少年每每露出这副柔弱无害的表情都会惹人怜惜得不行,沈初棠捏了下裴白珠细腻白嫩的脸蛋,轻声抚慰:“哭什幺,你不知道那就我来。”
两人亲昵的话语声不大不小,足够让温漾听得清楚,她胃部一阵抽搐,喉间像烧起了一团火,憋不住呕出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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