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之后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大睡了几天。
待她恢复了身体,下床绕了一圈,这才探清自己处在一间类似大平层一样、相当豪华的病房里。
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捉摸不透这沈老爷有何用意。
难道又是叫人满怀希望,再深陷绝望?
不愧是一家人,折磨人的方法还真如出一辙。
可她现在这样子也没法跑,全身只穿了件病号服,万一被当成哪家医院跑出来的精神病或冻死街头岂不太丢脸了。
算了,能多舒服几天是几天。
温漾一个人闷的慌,便想去前厅看电视打发时间。
她目光扫过空荡荡的电视柜,只瞥见一个孤零零的遥控器,还以为客厅安装的投影仪,拿起来随手按了开关,随着轻微的机械声响,电视柜的夹缝中竟缓缓升起一台轻薄宽大的电视机。
温漾忍不住惊叹了下,随后懒洋洋地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春晚的热闹画面在荧屏上欢腾着,喜庆的音乐环绕整个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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