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猫抢走,五个男人吃醋质问,太会记仇了

白子心气得跺脚,小白猫白笙笙被谢宇臣那个混蛋拐走了!

「他怎幺可以这样!那是我家的猫欸!我亲手养的、我帮她洗澡、陪她睡觉,她还每天叫我主人!」

白子心双眼泛红,转身就想冲去追人,喔她现在比较想动用白家的资源。

但身后传来几声咳嗽。

陆琛难得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咳了一声:「那个……他抢走虽然不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什幺意思?」白子心回头,一脸懵。

裴宴川抢在她前面说话,语气温柔:「乖宝妳不是每天都跟她睡?她又一直要抱着妳,抱着还要蹭妳……咱们五个,被挤得只剩沙发可睡。」

高牧珽搂起手臂,语气闷闷的:「老婆,上次我才刚摸妳的手,她就跳上来咬我。」

叶亦白懒懒笑着:「还有上次她偷亲妳,我可是看在眼里,心里小记一笔的。」

迟净砚抿唇,明显有点心虚但也没想否认:「她太黏妳了……我都怀疑是不是她变人那天偷偷下了主人的誓约咒。」

白子心:「……」小气的男人们!

五位大佬你一言我一语,忽略白子心炸毛的脸,竟然集体小声讨论起来:

「其实这样也不错,心心可以回到我们中间睡了。」

「对啊,她上次一个礼拜都陪着那猫,咱们五个连她脚都碰不到。」

「……突然觉得谢宇臣做得还不错?」

「说不定应该感谢他?」

白子心:「……你们刚刚说什幺?」

裴宴川皮笑肉不笑地接话:「我们在说——谢宇臣做得太过分了,我们一定会帮妳把笙笙抢回来,对吧?」

五人齐点头:「对!抢猫之仇,不共戴天!」

白子心冷冷地眯起眼,手环抱胸口:「你们刚刚那副快乐讨论我回去跟你们睡的样子,是我幻觉吗?」

裴宴川瞬间开始表演,湖里演那味拉满:「我刚刚的笑,是强颜欢笑。内心其实悲痛不已。」

高牧珽嘴角抽搐:「我刚刚是在回忆我们曾经被小猫踩脸的创伤。」

叶亦白:「我那叫强装镇定,其实我心如刀割。」

迟净砚补刀:「我刚刚什幺都没说,我只是想妳。」

陆琛干脆一把把白子心搂入怀里:「猫会抢人,男人不会。我们保证,只会宠妳,不会咬妳耳朵。」

白子心:「……你们记仇的样子怎幺比笙笙还像猫?」

她翻了个白眼,却还是被五人团团包围。

裴宴川最先动手,指节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笑得一派绅士,语气却带刺:「说真的,乖宝,妳对那小猫的温柔程度,让我差点以为妳恋爱了。」如果他的乖宝真的谈恋爱,他不介意去灭了那狗男人。

白子心一愣,才要反驳,高牧珽立刻补刀:「不只是恋爱吧,是热恋期。你没看到她一边帮笙笙吹毛一边笑得有多甜?」

叶亦白凑近,声音低哑:「她那天晚上抱着猫睡,还叫梦话说『笙笙乖』,我就在旁边听着,难受得一夜没睡。」

「我那晚直接去书房了。」迟净砚低声说,语调听来无波无澜,但眼底却藏着掩不住的委屈。

「宝宝,妳知道那猫那晚怎幺对我吗?」陆琛挑眉,一脸受害者表情:「我刚伸手想拉妳一下,她直接扑我手,爪子还伸出来了,差点抓我。」

白子心:「……你们是集体嫉妒一只猫吗?」

「不止吧。」裴宴川语气温柔又慵懒:「我们是在嫉妒,她可以钻妳怀里撒娇,妳还亲她、抱她、哄她睡觉……我们呢?哪一次敢碰妳太久,还不是要被妳推开。」

「我那天也想跟妳睡一晚。」高牧珽忽然说,眼神泛着光,「结果刚贴近妳后背,她就炸毛。那小猫还会记仇,我隔天穿的衬衫直接被她咬了个洞。」

「妳现在还气她被抢走……」叶亦白凑近她耳边,吐气如兰,「那我们五个这幺多天没妳的拥抱,妳有没有一点点心疼?」

白子心脸有些红,下意识往后退半步,却撞进陆琛怀里。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低响:「我们可以陪妳睡,会暖被窝,还不会占据妳整个枕头……也不会叫妳『主人』,我们会喊妳——宝宝、老婆、乖宝……。」

迟净砚直接擡手挡住其他几人的视线,语气罕见低沉霸道:「子心,那只猫是我带回来的,结果你要她不要我,妳说我该不该吃醋?」

白子心:「……你们、你们讲这些话有点不要脸了喔。」

五人同时靠近一步,声音低得像暗夜潮水:

「我们是妳的老公,不不要脸,怎幺抢得回妳?」

「现在猫不在了,我们能不能把妳讨回来?」

「今晚开始,咱们一人一晚,妳不能偏心。」

「或者……我们一起?」

「一起睡,比她暖,比她黏人,比她更想要妳。」

白子心脸烫得像熟虾,脚步一顿,气鼓鼓地想开骂,却被陆琛揽着腰、叶亦白牵着手、迟净砚挡着去路、高牧珽已经一手揉乱她的头发,而裴宴川慢条斯理地解开外套,披到她肩上,笑得像个腹黑狐狸。

这一瞬间,她觉得——

被猫抢走,也许还不如被这群坏男人轮番「抢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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