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收到消息时她正穿过筒子楼脏乱混杂的楼道。
她对这里的记忆很负面,房子不隔音,白榆总能听见隔壁传来的各种声音。
她刚毕业没找到正式工作时在便利店打工,去上夜班时邻居夫妻在争吵,锅碗瓢盆被扔的乒乒乓乓响,小孩就拼命地放声嚎哭,等她下夜班回来声音就变成不堪的床板嘎吱声和情色的喘息声。
她真的很讨厌这个脏污的环境。
如果她大手大脚花掉500w,那妈妈怎幺办。
钥匙插进有些生锈的锁眼,白榆推开破旧的木板门,小猫的叫声盖过吱呀声。
“年年。”白榆唤它,小猫很给面子在她腿间蹭着绕圈。
白榆紧绷疲惫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她把门关好反锁,筒子楼治安不好,她蹲下来抚摸小猫,毛茸茸暖烘烘的手感,白榆想到早上斜靠在床头盯着她出神的向杉。
给年年添好粮,水碗还有水,白榆把没电关机的手机充上电,拿了浴巾去洗澡。
筒子楼里的没有向杉家那幺好的浴室,一个简陋的花洒,总是积水的地面,常缠绕着发丝的地漏,白榆从未抱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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