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甚清明的意识在高潮过一次后更加混乱,你靠在他怀里,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手掌轻拍着你的后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累了?”
对方的声音贴着发顶传来,带着点慵懒的笑意:“辛苦了,宝宝做的很棒。”
你被他的夸赞惹的脸红,想擡手捂住脸,却没有什幺力气。
察觉到你的动作,他拉着你的掌心与你十指相扣,像大型动物抱着幼崽一样将你圈在怀里,侧脸蹭着你的发顶,轻声问:“下次还会梦到哥哥吗?”
花穴里还残留着被指节撑开的酸胀和酥麻,你觉得自己的青春期有些过于狂野了,小幅度地摇头:“我不知道……我、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不该梦到这些……”
对方沉默了几秒,自嘲地促笑一声:“不好的是我,饮鸩止渴。”
“是我无可救药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如果你是醒着的……”他顿了顿,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只是在你发旋上印下一个吻:“还好你没有醒,我才能和你一起做这场美梦。”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怅然:“但是天亮了。”
梦境与现实的分界线在这一刻变得模糊不清,你恍惚听见窗外传来竹叶被风打过的沙沙声,雾气散去,一股湿冷从脚心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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