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了闹出尴尬,原来是文暖暖搞出来的乌龙?关我什幺事情?

三天后的夜晚,陆琛与裴宴川刚从北境任务回来,一踏进玄关,还没来得及把风衣脱下,就察觉屋里气压诡异低。

叶亦白手中提着课本也刚到,三人交换眼神——

「怪。」

浴室传来水声,但没有白子心轻快的   humming。

厨房里灯是亮的,但高牧珽一脸冷淡站在流理台旁处理食材。

沙发区那边,迟净砚正翻着一份资料,脸色如常,却完全不看旁边正端咖啡的高牧珽一眼。

像是刚吵完架。

陆琛皱眉:「这是……?」

「咦?你们回来啦?」文暖暖正从二楼慢悠悠走下来,身上穿着件粉嫩色的居家短裙,头发还湿湿地披着,像刚洗完澡,眼神懵懵的。

裴宴川一脸狐疑,走上前就抱着文暖暖:「乖宝,妳是不是又调皮了?怎幺气氛怪怪的?」

文暖暖眨眼:「我没有啊……」

叶亦白看了看两位气场不对的男主:「那迟净砚和高牧珽是怎幺了?刚刚谁都不理谁欸……」

文暖暖:「啊?」

她转头看向厨房的高牧珽,又看向沙发的迟净砚。

两人立刻别开视线。

「你们……吵架了吗?」她一脸惊讶,「我不知道欸?」

高牧珽哼了一声,背对大家倒水,语气带刺:

「妳不会不知道吧?那天晚上——」

迟净砚淡声打断:「我说过了,没什幺好说的。」

文暖暖:「蛤???」

陆琛已经不爽地脱下外套:「谁惹我家宝宝难过我先揍谁。」

裴宴川:「先等她讲完。」

叶亦白眨眼:「暖暖妳记得什幺?」

文暖暖皱眉想了半天,举起一根手指:「那个…他们在…跟我运动,要我猜他们谁是谁…」文暖暖一边摀着脸一边说,有点难为情,吱吱呜呜说出全部内容。

她回忆:「高牧珽后来就…好像很生气。」

「我说的是谁疼你,你说迟净砚。」高牧珽黑着脸。

「我没做什幺。」迟净砚温和平淡的说话。

文暖暖说:「等等,我听到的是谁弄疼我了……牧珽你的…有点快插疼我…我才说迟净砚。」

迟净砚突然了然,脸色不改吐嘲高牧珽:「这理由你高兴了?」

高牧珽:「……」插疼了这个理由确实也蛮伤人。

文暖暖:「蛤……你们是因为这对话?」

裴宴川先是压下他们三人滚床单的事情,噗嗤一笑:「所以这两人冷战三天,是因为插疼跟谁疼你听错?」

陆琛抱胸啧了一声:「行啊。」

叶亦白偷偷笑,递了瓶蜂蜜水给文暖暖:「妳还真是罪魁祸首欸。」

文暖暖愣愣地坐下:「关我什幺事情?」

她指着高牧珽跟迟净砚,是他们两个才是主谋欸!

裴宴川勾起唇角:「乖宝跟他们这幺玩,晚上我们也这样玩?」

文暖暖双手摀脸:「别、那个我不想被操死……」

五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一起走近。

高牧珽一脸委屈抱她:「那妳亲我一下就不气了。」

裴宴川:「不行,她亲我比较快乐。」

叶亦白:「不不,心心今天第一口应该是我……」

陆琛低头吻她额头:「宝宝先亲完我再排队。」

文暖暖:「……喂喂!别这样啦!只是猜错的事吵三天你们不累吗?!」

高牧珽把她打横抱起:「不累~但现在需要奖励来缓解误会」

文暖暖:「……你们根本不是为了吵架,是为了撒娇吵架的吧喂!」

两人异口同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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