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大爷的。
她不说自己烫的,难道还要说是他亲爱的儿子亲手给她烫的吗?
李轻轻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
她难得骂脏话,却也只敢在心里犯嘀咕。
是的,作为一个从小在村里长大,被逼着和村长家傻儿子玩的李轻轻,肚子里墨水没多少,被教的最多的,是如何去讨好男人。
面具戴得久了,也以为自己是哪家漂亮有礼的大小姐,可实际上,李轻轻心知肚明自己几斤几两。
她在内心骂着,表情却是可怜的很:“是我的错,楚先生,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什幺人?”他眯了眯眼,问。
“是一个客人……”李轻轻支支吾吾。
颇为无奈似的,楚远棋叹口气。
两人离得近,他清楚闻见女生的体香,像是水果,又像是奶油,甜腻的气息溢满鼻腔,他按着李轻轻后脑的手松了松,转而变成抚摸。
这味道是店里带来的,李轻轻不会说这是蛋糕香氛,缺德的店长只会投机取巧,但没想到,这东西竟然也能讨好到眼前人。
手上的烟疤,就算李轻轻不说,楚远棋也知道实情。
年轻孩子从来都有肆意妄为的本事,这本事,也是他楚远棋一手给予。
那天晚上,楚淮站在他面前,亲口说出自己是如何对待他曾经的女伴。
19岁的男生个子已然很高,说这话的时候,楚淮脸上仍是淡然的冰冷表情,可里面却不难听出些孩子气的幼稚情绪。
好像用这件事就能掌握父亲心思,好高高坐在父亲头上,推翻制度,做新国王。
楚远棋勾起唇角,他直起身子,把女孩子的头按在自己胯下,隔着层柔软布料,能清楚感到李轻轻急促呼吸而喷薄出的热意。
他不耐烦地又按了按。
于是李轻轻伸出舌尖,小心地包裹住半软的性器,她的眼前是黑,只能乖巧地,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来讨好楚远棋。
落在后脑上的大手拽着她的长发挪开,李轻轻猝不及防被拽个趔趄,她没跪好,险些因为这个动作摔倒。
“楚先生……”
楚远棋低头看去,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睁着泪眼,因为短时间的窒息,她脸颊处是一片绯红,伴着小心翼翼的呼吸,唇畔上的晶莹也像极了无知无觉的勾引。
像。实在是太像。
眸里情绪闪过,楚远棋推了推眼镜。
他拉起李轻轻,动作并不温柔。
李轻轻心下一颤。
她用余光扫了下周围,刚才跪得太急,连周围环境都没敢看,她这才注意她现在是在楚远棋的书房里。
要当着这幺多书,做……吗?
李轻轻没怎幺读过书,但她很爱书。
在李轻轻眼里,那些文字的思想比她厉害得多,对于书,李轻轻是持崇拜的想法的。
可偏偏……要这样……
重新跪在地下,李轻轻挤在男人腿间,睡裤面料垂软,清晰地勾勒出逐渐挺立的器官,即使是沉闷的黑,但也能清晰看见上面被洇湿的水渍。
“舔。”
李轻轻垂下眸,她熟练地撑在男人腿上,用嘴把裤边面料扯下,阴茎被释放,她连忙含着顶端塞入口中,像个贪吃的孩子。
这副样子,楚远棋是极为喜欢的。
他情不自禁把手掌落到女孩子的头上,轻拍,揉捏发根,李轻轻舔得更加卖力,还故意发出暧昧的喘息,混着口水黏腻的声音,只凭听觉,都能想象出是如何淫乱的场面。
“有想过我吗?”他在上面发问。
李轻轻含着他的阴茎胡乱点头:“想,想的……”
何止是想。
但李轻轻明白自己的身份,她不是喜欢楚远棋,她只是不能接受和自己交媾这幺久的人竟然轻易抽身,留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还怀着对肉体情爱的留恋。
性爱,性爱,李轻轻多喜欢这两个字。
可她拥有的只有前者。于是,她从疼痛里找爱。
“慢点,嘶……别急。”
“唔……唔,楚先生……”她吞得急切,次次往喉咙深处咽,她太知道怎幺让楚远棋动情。
要楚楚可怜,要惹人喜爱,不反抗,要哭。
男人性器上满是她的口水,如果李轻轻有尾巴,她一定要晃来晃去,以展现自己示好的决心。
她太过沉浸,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书房门被打开的动静。
嘴里的肉棒似乎变得更大了些,李轻轻刚想擡头去看,后脑倏然被用力按下,这一次太深,直抵喉管,她险些呕出来,脑袋却被死死按住。
甜腻的空气里,楚远棋和门后的人对视,后者皱眉,目光缓缓落到跪坐在地上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