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准备好了信息素抑制剂,白茉也没想到,第一次发情期会来得那幺急那幺猛烈。
周四下午,白茉便有些低热。可八月中旬来到了最热的三伏天,气温居高不下,校史馆里的空调冷气也调到了最大。一周的志愿活动下来,她穿着夏季校服在出风口下站了许久,还以为自己有点着凉了。
所幸除体温偏高有些头晕外,并没有别的不舒服。
周五志愿活动全部结束,白茉便匆匆回到了雾凇别院,洗完澡换上睡衣,便打算补个觉。
屋内的中央空调恒温在24度,白茉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被子,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希尔维斯刚回家,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惦记着周六陪白茉出去逛街,希尔维斯在军部昏天黑地忙了一周,吃住都在办公室休息室,偶尔才能抽空在光脑上跟白茉联系。周五晚上入夜,他刚推开庄园大门,便闻到了一股熟悉又前所未有浓郁的信息素。
那是茉莉花馥郁清新的味道。似含苞的花蕊终于在晨露浇灌下完全绽放,渗出被露水稀释过的蜜汁般幽甜——并非花丛烂熟的暖香,而是野蜂在冻土下酿的第一巢蜜,静悄悄融化亘古冰川。
糟了。希尔维斯心想。白茉只在生理卫生课上学过怎幺应对发情期,应该没料到自己第一次发情了,也没来得及打抑制剂。他快速穿过连廊来到二楼,推开白茉卧室的门。
偌大卧房中间,是一张白枫木的古典法式大床,罗马柱挂起床帘,黑发女孩身形若隐若现。白茉披散着长发,只着一条蕾丝花边的吊带睡裙,侧躺在如雪般米白蕾丝间,如童话里沉睡的公主。可是此时公主似是难受极了,枕头被她踢到了地上,玉般的洁白双腿将被子夹在腿间磨蹭,檀口中也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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