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禾被他顶得身子往上滑,双手攥紧床单,粉红的穴口被粗大的阳物撑到极致,薄膜发白,浑身泛起通红的颜色,每一寸皮肉都在爽慰的颤栗。
她雪白的喉管绷紧往后仰,露出颈间细密的筋络,随着动情的吞咽,性感地起伏。
“太大了……”
她许久才哽咽出声音。
之前用手摸,不如此时真枪实弹操进去有发言权,盛阙的骨架看起来清瘦,但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实干类型,就连胯下之物也是粗长狰狞,和他给人的文雅形象大相径庭。
看着身下涨红了脸的女人,盛阙强忍后脊的酥麻,龟头挤压堆叠迎上来的软肉,用力操进去,再全拔出来重新撞入,来来回回几次,就把敏感的女人折腾得身子哆嗦,急忙抱住他嘤咛:“不要这幺坏……慢慢的……”
盛阙不听话。
把心中有过的介怀全部掺杂在身下动作里。
他扯开她环抱的胳膊,双手紧攥她脚踝,把她双腿折成羞耻的M状,光滑白净的阴部全部暴露在他眼前。腰腹的挺动没有停,他眼中猩红翻涌,齿间呼吸急促又灼热,挥发在愈发高涨的空气中,最终全化为下身凶悍的挺动。
粗热的阳物疯狂在粉穴中进出,穴肉嘬吸着硬挺的柱身,紧致摩擦中激生汹涌不断的快感,从两人交合处激烈窜上颅脑,酥麻快意酣然翻涌。
盛阙的操干越来越快,丝毫不压抑体内的欲望。
“啊……”
“嗯……”
男女爽慰的呻吟高低起伏,室内火热。
原禾觉得和盛阙做爱的感觉很不一样,他更莽直,动作深重,要什幺表达得很直接。和他做爱,她什幺都不用想,爽就够了。
她伸出手,咬唇舒服地哼吟,做出一副索抱姿态。
盛阙额头暴起隐忍的青筋,晶莹汗珠淌过他清晰的侧脸,沿着绷紧的凌厉下颌滑落,砸在她动情起伏的小腹上。像是无比灼烫的火星,激得她腰肢轻擡,配合他往穴中更深处操入。
“抱……”
原禾呜咽着,身体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腰腹酸软得抽颤,擡腿无措地摩擦他肌肉硬实的小腿。
盛阙什幺都没说,俯身压在她身上,含住那张咬得齿印凌乱的唇,下身挺动一下比一下重,鹅蛋大的龟头强硬地往她花心撞。
“唔……”
原禾抱着盛阙啜泣,双腿夹紧他肌肉偾张的腰,被他凶猛力道带得身子不停上下颠动,绵软的双乳在他胸膛下挤压变形。像摊开的水液,尽情在他胸口蹭弄,刺激出细密强烈的痒意。
她还没说,盛阙的手就复上来,给她揉着,下身挺动得越来越激烈。
坚硬的龟头几次撞到她敏感的阴蒂,灭顶般的快感压得她身子痉挛,一边哭叫着,一边绞着粗红疯狂的鸡巴颤抖喷水。
“可以了……”
原禾哭腔脆弱:“射给我……”
盛阙被汗水打湿的俊脸绷紧,下颌隐隐颤动,全身肌肉兴奋鼓起,唯独埋在她穴中操干的性器还没有疲软迹象,骤雨般密集的几十下,直冲她敏感点,干得身下呜咽的女人尖叫哆嗦,又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盛阙……你混蛋……”
原禾被他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偏还不停,红着眼,像是刚学会性爱的程序,不知疲惫地在她身上施展技术,一下比一下操得狠,很快就把她喷出的骚水捣成细细白沫,糊满了肿胀湿腻的逼口。
又被他壮硕的龟头压着,操进穴里。
宽大的卧室亮如白昼,气温攀升,全是噗嗤噗嗤的性爱声音。
听在原禾耳中,她罕见觉得不好意思,把哭得可怜的小脸凑进他湿热的颈窝,娇吟含糊不清的:“你再不射……我就要被你操坏了……嗯……”
湿热的穴肉被她控制着疯狂收缩。
“嘶……”
埋头苦干的男人被紧绞,终于溢出闷哼,原禾像是看到胜利的曙光,继续缩穴夹他。
“啊……”
盛阙喉间逼出的低吟像是痛苦的,额头伏起可怕的青筋,透红面容绷得轮廓更显冷峻,腰身失控一颤,射出积攒许久的浓精。
“要死了……啊……”
原禾夹着他的腰陷入强烈的高潮。
仰头大口喘息,吞吃大量精液的骚穴汩汩往外流着掺杂白浊的稠水,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两人体液疯狂交融。
……
尽兴做爱后,盛阙插在她穴里的性器还硬着,但他没有再来的意思,调整姿势,让气喘吁吁的女人趴在他身上。两具身体同一道呼吸,两人都累得不行。
原禾俯在他胸口,感觉自己奄奄一息,声音都哑了:“你都把我弄疼了……”
盛阙正在反思自己。
他和原禾发生关系了。都说男人的心和身体是分开的,就算不喜欢,也可以随便睡一个女人。但他清楚,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和原禾做爱,不仅没有恶心的感觉,甚至,他状态很亢奋,心里很满足。
鉴于父母这对前车之鉴,他不会选一个不喜欢的人步入婚姻,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很抵触和原禾的相亲安排。但现在,当肉体之欢真的发生,好像向他证明了很多东西。
推翻了之前一些认知。
原禾等了很久,对方都没有声音,顿时让她滚热的心凉半截。她从他胸前擡起头,欲言又止。后脑就扣下一只有力的手掌,压着她,重新趴在距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
她能听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他是如此鲜活的在她面前。
原禾觉得他俩现在状态怪怪的,又不知道从哪提起。头顶就响起清冷,却不乏耐心的声音:“我下次温柔点。”
他强烈的反差,让原禾差点以为自己幻听。顿了顿,她红润的小脸漾开甜笑:“你说实话,和我做这种事……舒不舒服?”
等待他回答的过程中,她又用手指拨弄他粉色的乳头,就被对方啧声,一把扣住手腕,压在身侧,缠住手指。
她刚要闹,被他嗯声打断:“舒服。”
原禾微愣,旋即嘁了声:“那你之前还装,还欺负我……”
盛阙没说话,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半晌,大掌掐着她的腰,让她从自己还硬着的性器上滑下。穴中突然空虚,原禾敏感地夹腿,以为他还要做,乖乖趴到了床上。可是等半天,对方都没有压下来。
她扭头看,盛阙已经翻身下床。
“干嘛?”
对方找来一件干净的衬衣,搭在臂弯,作势就要俯身抱她:“给你洗澡。”
“……”
这算什幺?Aftercare?
以前从来没有人管过她,都是爽完就走,尤其那个叫栾颂的,让她下车自己回家。人和人,最怕对比。
原禾霎时动容,像小猫一样,表情可爱又娇憨,缓缓爬到他身边。她只擡手,盛阙就轻松把她抱了起来。
等待的过程中,原禾心中泛起的波澜越来越深。她就看着,盛阙给她在浴缸里和靠背铺上浴巾,给她放温度适宜的水,给她放牛奶包和浴砂。他家世好,从小肯定不缺人伺候,这种活,根本不会是需要他干的。
还怔怔出神,盛阙扶她躺进温热的水中。
浴室玻璃很快氤氲雾气,湿答答的,原禾的心脏跟着升高的温度跳动,越来越快。
见盛阙要走,她匆忙拉住他的手,白皙的小脸透着羞态:“你……要一起吗?”
盛阙默了默,用另一只手推了下她脑袋,口吻似嫌弃,又像宠溺:“傻子,这是单人浴缸。”
是吗?
原禾低头看浴缸的尺寸,果然,不够大。但她没有松开他的手,像多恋恋不舍,软着嗓子商量:“那你在我旁边洗,好不好?”
盛阙还没答话。
她就轻摇他手臂,担忧的口吻好像缺乏安全感:“我怕你走,我想看着你……”
内衣裤放进脏衣篓里,她衬衫里就是真空了。但盛阙比她高很多,他的衣服她穿着正好能盖到腿根。扯了扯衣服下摆,她突然想到好久之前一个问题。
她凑到他面前,仰脸问:“你到底多高?”
盛阙微微别开目光,像是战胜了犹豫,才说:“一米八八。”
“哇~”
原禾嘴角不自禁上扬,作势又要往他怀里钻。就被余光瞄到她动作的盛阙擡手按住,他压着她的肩,不让她靠近,喉咙滚了滚,声音发涩:“你要是累……去睡觉吧。”
被按着肩不让靠近,原禾表情一嗔,不说话,就忿忿地盯着他。
感知到她炽热的目光,盛阙没有回看,继续道,“你要是饿,我们就先吃饭。”
“……”
原禾要的不是这个,她像是从渔夫手里逃窜的小鱼,嗖的一下成功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撒娇:“那你呢?你不陪我嘛……”
盛阙掰着她的手,往日沉静得冷漠的面容今日怎幺都严厉不起来,对待她,有种说不清的耐心:“我去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冰箱。或者你饿,我把晚饭做了。”
原禾忙不迭地摇头:“我不饿,我想抱着你睡觉……”
“……”
盛阙硬实的胸口明显起伏。这一次,他彻底拉开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女人,冷白面色一赧,语气有点重了:“自己睡。”
“……”
原禾还没从他的拒绝中回神,盛阙已经关门出去。极其安静的卧室,无限放大了她的情绪,让她不受控地胡思乱想。
他什幺意思?吃完就走?
又不在乎她了吗?
思绪乱糟糟的,原禾想起自己的当务之急,扑通趴在床上,赶紧把骆元洲的号码拉黑。今天要不是他,她不会在盛阙面前这幺弱势。该死的骆元洲,下辈子一定要阳痿。
之后,她给方子菱发消息,讲明今晚和盛阙吃饭,要晚点回家。
可当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她突然陷入一种空虚。这种烦躁的心思让她没法休息,她想要个确定的答案,翻身下床,去楼下找盛阙。
厨房冰箱旁,盛阙果然蹲在那里整理。
原禾踩着拖鞋,哒哒地过去。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弱弱一笑:“我不困,我陪你一起做饭吧……”
说着,她指指洗水槽,眼神讨好:“我会洗菜,给你打下手。”
盛阙罕见地默了。
原禾故意脸色一变,作势要走:“既然你这幺讨厌我,我回家吧……不打扰你了。”
刚转身,手腕就缠上宽厚的大掌,站起身的盛阙用力攥着她,把她拉到面前。他垂眼看她,掌下力道沉得满含在意,眼神直白:“我说讨厌你了吗。”
“你没说……”
原禾别开脸,小声嘟囔:“但你是这幺做的……”
“我没有。”
盛阙卸下几分掌心力道,见她扭头不看他,擡手端着她下巴逼她对视。他脸上神色真挚:“我只是,想你歇会儿。”
听到他的解释,原禾心尖像是浇下一罐蜜,表情都舒展,轻笑着反问:“为什幺要歇会?”
“……”
盛阙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原禾捕捉到,擡手摸摸他滚烫的耳垂,指腹捻揉着他那块软肉,语调懒懒拉长:“要不你再和我做一次,让我彻底起不来床……”
她的手就被盛阙一把挡开。
他神情像是神祇遭受侵犯,正经得让人胆怯,一字一顿道,“性生活要节制,做太频繁对你身体不好。”
之前结束的时候,她那里都见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