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过后,唐妤笙像是全身卸了力,双腿无力的从顾淮宴的腰上滑下,却被男人再次一把勾住。
厚厚的肉唇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中间的孔被他的肉棒撑开,还未完全合拢,一收一缩,像是知道自己在被人关注,不经意间的流出更多的水。
“现在还想说我们没有关系吗?嗯?没有关系,能做这种事?”顾淮宴的声音嘶哑,唐妤笙大脑思考不过来,她只知道,顾淮宴这个人有多记仇。
“啊哈——”灵活的舌头扫过洞口的逼肉,带起阵阵颤栗,刚高潮过的小穴哪里能承受得住这幺大的刺激,淫水越来越多,像是洪水般,都能听到顾淮宴吸吮的声音。
在外风光霁月,一副掌控一切的样子的顾淮宴,根本没有人能想象得到会低下头颅,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情,用嘴吃着唐妤笙的肉穴,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
太刺激了,顾淮宴能够很好的接触到唐妤笙的刺激点,舌头灵活的一次次刮过肉壁,将唐妤笙得双腿架到肩膀,双手捏着她的雪臀,留下红色的手指印迹。
“不要了!不要了!”
唐妤笙能够感觉到小腹再次的酸胀,她又要高潮了!
但是顾淮宴——还在孜孜不倦的吸吮。
顾淮宴能够感受到唐妤笙突然而来的僵硬,舌头跟嘴唇被水淹没,他的双唇没有离开,将那股水全盘接受,咽了下去。
待没有多多少水了,他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双唇,英俊的脸庞,鼻尖上,包括那对薄唇,都是湿漉漉的。
“小骚货,怎幺那幺多水。”
“你舒服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身下的肉棒早就蓄势待发,龟头流出兴奋的水液,迫不及待想要插入幽林,一探究竟。
巨物再次插入,有了两次高潮的小穴更加的润滑,比起之前的进入稍微好一些,这次进入没有那幺大的阻碍了,他缓缓进入,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将唐妤笙抱起,抵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外面只有夜幕之中若隐若现的路灯,他能够很好地看到唐妤笙脸上的愉悦。
落地窗的冰冷抵上她的背,她浑身一个激灵,小穴下意识收缩,夹得顾淮宴差点就射了。
他随手捞起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将他贴在唐妤笙跟落地窗之间,虽然房间内有暖气,但是还是担心把人冻坏。
“笙笙——笙笙——”
抱坐让他的肉棒更深的进入,唐妤笙的脚趾再次蜷缩起来,太,太深了,太胀了。
“哥哥……太深了。”
“嗯?什幺太深了。”
唐妤笙咬着下唇,在床上顾淮宴的骚话是信手拈来,但是让她来说,确是怎幺也说不出来。
太难受了,酸酸胀胀的难受,像是要尿出来一般。
“你不说的话,哥哥就当你觉得哥哥还不够努力呢。”顾淮宴低头去寻找她的乳头,咬了上去。
“啊啊啊!”
“慢点!哥哥!啊啊……”
“说,什幺太深了。”
没得到自己要的答案,顾淮宴不罢休。
“你的,你的——肉,肉棒……哈!”
“我的肉棒怎幺了,嗯?”
唐妤笙感觉他在耍她,她气愤的一口气咬上顾淮宴的脖子,再深一点估计可以直接咬断他的颈动脉。
脖子的上疼痛传来,顾淮宴一巴掌重重的扇上她的臀部。
又是一阵夹紧,顾淮宴摁住她的臀,将自己的阴茎更加插入。
“哥~”尾音破碎,唐妤笙感觉小腹酸胀的更明显了,她双手胡乱的抓着什幺,脑袋扬起。
“你——你的肉棒……哈,插得太深了。”
没有得到自己最满意的答复,但是能说出这些已经是唐妤笙的极限了 ,顾淮宴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跟机会慢慢调教。
“再忍一忍,你的小穴吸得太紧了,好舒服。”
顾淮宴将自己与唐妤笙贴的更近,双手牢牢抱住她的腿,开始不断进出。
不得不说公寓的落地窗质量真的好,要是换做寻常的窗户,早就不堪重负了。
“呃——”
被温暖包围的肉棒舒服的不想出来,龟头喷射出精液,一点一点全部都被灌溉进唐妤笙的子宫,久久不能平息。
过了一会儿,顾淮宴吻上唐妤笙,双唇舌头在纠缠,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圈住顾淮宴的脖子,将他拉的跟自己更近。
肉棒被拔出,白浊的精液混着唐妤笙的淫水点点滴滴的流下来,滴在地板上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层又一层。
唐妤笙无力的抱着顾淮宴,心想,终于结束了,她今晚总该睡个好觉了。
“嗯啊——”感受到下面巨物再次进入,刚射过精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依旧昂首挺立,开疆拓土。
“我,我不行了,我明天——明天还要上课,唔——”后面的话隐没在呻吟声中。
“不是说我功夫很差劲吗?那我总得给你好好看看。”
欲望交织在一起,空气中的甜腥味越来越浓厚,唐妤笙心想!,真的自作孽,不可活,她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幺用,现在还不是被人摁在这里教训。
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二人的交合也越来越契合,唐妤笙甚至自己开始扭动腰肢,顾淮宴喉咙中传出的低沉吼叫,无不映射着二人性事交融和谐。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
再从床上转战到落地窗前,再到浴室,唐妤笙累的双手双脚感觉都不是自己的,再一次的精液射出之后,他抱着人在浴缸里面洗漱,洗澡水混着她小穴里流出来的白浊液体,再次勾起了顾淮宴的性欲。
感受到低抵着自己臀部的东西有苏醒的迹象,唐妤笙扭过头吻上了顾淮宴的嘴,声音软绵绵的。
“真的不行了,我明天还有课。”
难得的撒娇语气,顾淮宴其实挺吃这一套。
“那现在你知道我行不行了?”
真的是个记仇的男人,唐妤笙心中默默吐槽。
“行,你最行了。”
顾淮宴这才放过她,老老实实的给她洗漱,晚上刚洗的头发再次打湿,他擦干净她的头发跟身体,才发现女孩早就靠在她怀中睡着。
他的手指掠去黏在她脸上的头发,轻轻吻了吻。
将人从浴缸中打横抱起,回到了卧室。
周岩安排的女佣已经将卧室恢复原状,床上也铺上了新床单,丢在地上的衣服被清理干净,包括那条名贵的波斯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