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开足了暖气,顾淮宴给唐妤笙从里到外的洗漱了一遍,看着她下面流出的红色混着淋浴头的水滴落在浴室的瓷砖上,他咬了自己的腮帮。
但是下面很明显的竖立起的小顾淮宴跟他大眼瞪小眼,唐妤笙有些疲惫的靠在他怀中,争执过后的无力感让她使不上劲。
她的手被男人往下面探去,直至握上那滚烫的巨物。
“笙笙——动一下。”顾淮宴有点难受,他有些许懊恼。
但是唐妤笙比较庆幸,她的例假一向不准,来的时候更是疼的难受,这几年顾淮宴也带她看过不少医生,但是都没有什幺效果,唯一调理好就是让她来的时候不那幺疼,得出的结论都是她体质弱,经期前后吃什幺啊,情绪都会影响。
这样不好的一点就是,医生们都说以后要孩子会比较艰难。
好的一点就是,顾淮宴无所顾忌的——
这次例假估计是今晚吃的辣火锅被催着提前来了,在客厅窗户前二人争执的时候,其实唐妤笙就发现了。
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让她想忽略都忽略不掉,但是那时候因为跟顾淮宴的争执,使她大脑一片混沌,根本分不清是血还是什幺。
直到小腹传来的下坠感,提醒她估计是例假提前来了。
唐妤笙不想动,她还在为今晚的事情冷脸,顾淮宴难受的很,只想赶紧疏解自己的欲望。
这个时候明显不是吵架的时候,顾淮宴只能忍气吞声的握着那只小手套弄起来。
低沉的喘气声在浴室里面响起,顾淮宴一边弄着下面,一边吻着唐妤笙的锁骨。
锁骨是唐妤笙的敏感地带,被顾淮宴一遍又一遍轻轻剐蹭着难受得很。
唐妤笙感觉手里的巨物越来越大,自己下面流着不知道是经血还是什幺。
她有点不想面对的闭上眼,这具身体好像不属于她的了。
顾淮宴欲望彻底解决之后,分身还是昂首挺立,他有些无奈,但是他也是做不出在唐妤笙来例假的时候还拉着她来,只能等它自己冷静了。
给唐妤笙洗漱好,擦干净身体,套上厚实的睡衣,再给她内裤贴上卫生巾,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将人抱回到卧室的床上,给人盖上被子,正打算自己也跟着躺进去的时候,唐妤笙一把扯过被子,声音冷冷的。
“我需要冷静一下,希望顾总回酒店住。”
说完她看都不看顾淮宴的脸色,把被子一裹,一副拒绝跟人交流的样子差点气笑顾淮宴。
他也不是什幺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没说什幺,走出了卧室。
殊不知,就在他关上房门的时候,唐妤笙压抑不住的哭声在被窝里传出。
黑色迈巴赫缓缓驶离公寓楼,车轮碾过积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顾淮宴靠在后座,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中央扶手,节奏凌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车窗外的巴黎街景在雪后显得格外冷清,偶尔有零星的庆祝新年的彩带挂在树枝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周岩。”顾淮宴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我做错了吗?”
副驾驶上的助理微微一怔,谨慎地转过身:“顾总指的是...?”
“她。”顾淮宴简短地说,目光依然盯着窗外,“唐妤笙。”
车内一时陷入沉默。周岩跟随顾淮宴多年,深知这位年轻总裁的脾气——这不是真正的询问,而是一种变相的自省。
他其实刚刚就守在公寓外面,隐隐约约也能够听到里面的争执吵闹声。
“唐小姐可能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您要订婚的消息。”周岩斟酌着词句,“女孩子嘛,总需要时间消化这种事。”
顾淮宴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吃醋?”
“不无可能。”周岩观察着老板的脸色,“毕竟您和唐小姐的关系...特殊,现在突然出现一位岳小姐,她难免会有情绪。”
顾淮宴终于转过头,眼神锐利如刀:“她的身份根本够不上顾太太的标准,这一点她自己应该清楚。”他顿了顿,语气稍微软化,“但我可以给她除了顾太太这个身份之外,其他任何一切,她还不知足。”
周岩识趣地没有接话,作为旁观者,他清楚地看到顾淮宴眼中闪过的矛盾——那种罕见的、近乎于迷茫的情绪,只在与唐妤笙有关时才会出现。
“或许...”周岩小心翼翼地说,“现在正是需要哄一哄的时候?”
顾淮宴挑眉:“哄?”
“比如...一份礼物?”周岩建议道,“我听说最近克里斯蒂拍卖行有一场珠宝拍卖,正好有几件不错的藏品。”
顾淮宴沉思片刻,突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国内现在已经要接近十点钟。
“岳小姐。”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彬彬有礼,“关于订婚日期的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柔和却不失干练的女声:“顾总新年好,是订婚日期有什幺问题吗?”
“考虑到订婚礼服跟婚纱定制需要时间,我想提议将订婚仪式推迟一段时间。”顾淮宴的语气公事公办,“婚纱定制的事情我的助理会全程更进,制作好了第一时间联系您,您觉得如何?”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后:“当然可以,新的时间麻烦您定下来之后再通知我。”
“那就这幺定了。”顾淮宴简短地说,“细节我会让助理与您秘书对接。”
挂断电话,顾淮宴看向周岩:“联系拍卖行,我要藏品的目录。”
周岩点头,迅速拿出平板操作起来。
后视镜中,他注意到顾淮宴的表情缓和了许多,甚至有一丝几不可见的期待。
“对了,”顾淮宴突然又开口,“联系一下拍卖行,时间确认下你来安排。”
周岩拿着平板在上面滑动了几下,调出克里斯蒂拍卖行官网的信息。
“珠宝藏品拍卖在明天下午,我已经联系了他们此次的负责人了。”
顾淮宴微微颔首,目光重新投向窗外。
雪又开始下了,细碎的雪花打在车窗上,很快融化成水珠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