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微h)

“不要急——你要让股动脉周围的皮下血管先扩张,局部温度上升,这样后面的刺激会更敏感。”

在他冷静的指导里,她从大腿到耻骨区缓慢移动,那股被卡住的热感开始重新聚集。

“好,现在把它移到阴蒂上方……不是正中,偏左一毫米,记得用呼吸配合。”

金属头刚抵上,她就发出了一声轻喘。

“保持频率,数到十五,再换一侧。不要死压,轻轻贴着皮肤滑动。”

他的声音稳得像节拍器,而她的心跳却完全失控。

五轮左右的交替刺激后,他才说:“现在,把它正对着放,力度调高一级。”

那一下,她几乎是被推过了那个闸口。酥麻感从阴部炸开,沿着脊椎迅速窜上脑后,整个人像被卷进一阵失重的浪里。

她的脚趾蜷起,手腕无意识收紧,喉间溢出不成形的喘息。

阮知虞屏着气,手里还在机械地执行他的指令,可心跳已经完全乱掉。

视频那端,周矜远忽然有了动作。

他把镜头稍微调低,双手去解腰间的系带。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他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给她留反应的时间。

下一秒,深色的裤子被褪到膝弯,修长的腿线和男性的勃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镜头里。

那是带着热度和脉动的现实画面,比任何想象都要直接。

阮知虞的瞳孔在瞬间缩紧,手里的震动棒差点滑落。

心率监测此刻若是接上,大概能看到从每分钟八十直接飙到一百二。

“看着我。”他的嗓音更低了,带着一种医生下达禁令式的冷静。

而她几乎是本能地擡眼。

视觉刺激沿着视神经传入大脑枕叶,再与边缘系统的性唤起中枢连接,她甚至能感到股沟和下腹的温度在几秒之内明显升高。

“别停,力度调高一级。”他看着她,手指微微收紧……那种动作让她清楚地意识到,他不是光让她看,他在做的,和她做的,是同步的。

这种同步让她的镜像神经元被完全调动,大脑开始自动模拟他动作的触感……哪怕隔着屏幕,她的身体也会误以为那是真的。

震动棒在阴蒂正中持续、稳定地工作,配合心率的加快,阴部海绵体的充血几乎到了顶峰。

她的腿不受控地绷直,腰背因为快感收缩而微微悬空。

“吸气……现在——别忍。”他的声音像在手术台上精准报数,又像在床上扣着她的腰。

酥麻感像被视觉和触觉双重推力直接送过了闸口,从骨盆底一路炸开,涌到胸腔、颈侧,再直冲脑门。

“嗯哼…嗯……”她发出一声压不住的低叫,脚趾蜷得死紧,全身肌肉在短短几秒内进入快感性的痉挛。

屏幕那端,他也在喘,呼吸同样沉重,却依旧盯着她……仿若是在确认她的每一次颤动都在他掌控之内。

快感的波峰并没有立刻退去。

第一次的冲击过去后,她整个人还在余波的痉挛里,像被卷在一阵一阵的浪尖上,呼吸断断续续。

周矜远低着头,呼吸沉重,却还在看她,眼神锋利得要把她的每一丝反应都收进脑子里分析。

“腿分开一点。”

她几乎是本能地照做。大腿内侧暴露在冷空气中,和下体的高温形成了强烈的温差,让那片皮肤的感知神经更加敏感。

他没有急着继续,而是用手掌包住自己,动作着,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把工具调到最高。”他低声命令。

她的手微微发抖,还是按下了按钮。

高频的震感立刻涌上来,阴蒂外部的自由神经末梢被全方位覆盖,疼痛阈值被快感瞬间压低,变得更加敏感。

高频震动刚一贴上去,阮知虞的腰就不受控地一缩。

那种从外部直接传入神经末梢的冲击,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屏幕那端,周矜远看着她,“另一只手,去摸你自己……乳头先,轻捏,再顺着往下。”

她擡手,指尖触到自己胸前那两点敏感,刚轻轻一捏,就像引爆了另一条神经通路……胸部的感觉沿着第四、五肋间神经传到脊髓,再与下腹的快感信号会合,叠加放大。

“慢一点,呼吸跟上,吸气的时候手指压下去。”

她听话,每一次呼吸配合下的触摸都让身体的电流感更浓。

与此同时,震动棒在最高频下不间断地刺激着阴蒂,外部神经兴奋度和内部的分泌反应几乎被推到极限。

周矜远低头,手掌握住自己肉棒,缓慢而稳定地套动。

他擡眼看她:“别闭眼,看着我。”

她咬住唇,努力维持目光,瞳孔已经完全放大,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一千米。

“现在,手指伸进去。”

她收回胸前的手,滑到自己湿热的入口处,指尖一探,立刻被充盈的液体包裹。

“上勾,找那片软的。”他像在指导一场实验,语气冷静到毫无情欲色彩,可就是这种精准的指令,让她的手指每一次动作都直击最敏感的点。

外部的高频震动、内部的持续刮动、胸口的余温,以及屏幕里他缓慢却带着压迫感的套弄动作……所有感官刺激在同一时间被推到最高值。

“现在不要停,听我数——三、二、一。”

最后一个数落下,她整个人像被瞬间推下悬崖,骨盆底肌猛烈收缩,液体冲出,腿尖和脚趾死死蜷着,全身痉挛到连声音都断断续续。

阮知虞的乳尖在空气里还保持着挺立,带着刚才过度刺激后的敏感触感。

等她缓过来,周矜远低声问:“还要吗?”

阮知虞喉咙动了动,像是犹豫,可腿尖的细颤和尚未退去的湿意出卖了她。

“嗯。”她点点头。

他擡手,把镜头再稍微下调了一点,她在屏幕里清楚看见他赤裸的小腹线条和腰部的细微起伏,她都泻了两回身了,他还释放呢。

她呼吸微滞,本能地夹紧了大腿。

周矜远没急着射,握着自己缓慢地套弄,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

“看着我。”他的声音低得像贴在她耳边,“第三次,我们一起。”

她喉咙发紧,已经两次高潮的身体还在微微颤,但下腹那股热还没散干净。她点了点头。

“手伸下去,”他吩咐,“想象是我在摸你。”

她的手指滑进自己腿间,一碰到湿热那片,整个人就像被电了一下,腰一缩。

“用食指和中指,把那块软的轻轻勾着……对,就是那里。”

他看着她的动作,自己手上慢慢加快了节奏,低声道,“现在你想象,我的手也在你里面,动作和你一样。”

画面和身体的感知在脑子里叠在一起,她的呼吸瞬间乱掉。

“另一只手去揉胸,先画圈,再捏,别太轻。”

她照做,乳尖一被捏住,背就弓起来了,快感顺着胸口一路滑到小腹。

“现在,想象你摸的是我。”

他的声音有种暗哑的沙感,“你的手在我身上,会怎幺做?”

她咬着唇,边喘边说:“会握住……用力一点……然后慢慢套……”

她说的同时,手在自己身体上模仿着节奏,他的呼吸在那端明显沉了。

两个人的动作又渐渐同步……她每一次手指的推进、抽出,他的手也配合地收紧、放松。

这种同步让她的大脑完全被欺骗,好像真的是在互相碰触。

生理反应开始叠加——

阴蒂外部因为摩擦而充血到发胀,内部的阴道前壁被手指反复顶着,液体分泌得更多,滑得几乎没有阻力。

骨盆底的肌肉下意识收缩,夹住她自己的手指,像是在迎合。

胸口的刺激和下腹的冲击同时涌到神经中枢,让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他看着她,喘息也越来越重,“再快一点……跟着我。”

两个人像被同一股看不见的线绑在一起,速度、力度完全一致。

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高潮还是被他带过去的。

最后那几下,盆底肌像抽搐一样收紧,液体冲出来,她整个人都僵在那儿,颤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几乎同时,视频那端,他的呼吸也骤然加重,手腕的动作一紧,几秒后低沉地溢出一声闷哼,释放在了镜头之外。

这一刻,他们的快感波峰几乎重合……这种双向的、生理与视觉同步的释放,正是性医学里最容易刻下深层条件反射的方式。

阮知虞的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像被掏空力气,后背贴着床头,手上的震动棒早已滑落到一边。

周矜远欲色满满,但唇角带着一丝克制过的笑意。

“这样,你能睡了。”他说。

阮知虞没力气回他,靠着床缓缓平复呼吸。

体温还在高位,四肢酸软,大脑皮层的兴奋信号一点点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催产素带来的松弛感。

“去喝水。”他最后说,像是例行的医嘱。

视频挂断前,她看见他起身,顺手扯过一件睡袍披上,整个人又恢复成了那个沉着冷静的外科医生。

房间恢复安静。

她握着震动棒发了会儿呆,把它放回抽屉,关灯躺下。

……

B市的项目结束在第五天傍晚,阮知虞和同组的同事、上司一起从酒店退房,乘坐返程的高铁回鹭城。

连续几天的会议、资料整理、客户应对,她的脑子一直绷得很紧。回程的车厢里,其他人都在补觉,她却怎幺也睡不着。

高铁在夜色中缓缓驶进鹭城站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阮知虞跟着同事和上司走出车厢,简单寒暄了两句,便借口还有私事要处理,没有一起吃散伙饭。

她拖着行李箱打车回了家。

关上门的那一刻,城市的喧闹被隔绝在外。

她脱了外套,直接冲了个热水澡,水汽和疲惫一起蒸腾上来。

洗完,她把手机调成静音,拉上厚窗帘,倒在床上睡得沉沉的。

这一觉,她从晚上八点睡到第二天下午四点,连闹钟都没设。

醒来时,房间里是柔橘色的光,窗外的夕阳透过缝隙,斜斜地照在床边。

她翻了个身,伸懒腰,身体像被彻底放松过。

她看了眼手机,微信群里一堆消息,全是工作群里的问候。

她一一回复了。

窗外的光线正在迅速变暗,冬天的日落总是来得很早。

长时间的睡眠让她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身体却还带着刚脱离疲惫的松软感。

去厨房接了杯温水,她倚着柜台慢慢喝着,视线在不经意间落到手机屏幕。

无关紧要的联系人一个个滑过去,直到停在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上。

——周矜远。

那晚的细节像是被热水浸泡过的记忆。

不请自来的画面感,清晰到每一次呼吸、每一句指令都能重现。

阮知虞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把杯子放下。

她从来不喜欢欠人,尤其是这种事。

说到底,他帮她是帮了,她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想一笔勾销,这顿饭都得请。

真是狗男人!

傍晚六点半,鹭城的天色已经全暗。

阮知虞换了身浅色大衣,头发简单扎起,提了包下楼,直接开车去了市医院。

车停在急诊大楼前的空地上,她坐在驾驶座里,看着车窗外明亮的医院外墙,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

犹豫不过几秒,她点开了那个名字。

电话接通得很快,背景是走廊里沉闷的脚步声。

“喂?”周矜远的声音依旧沉稳,带着点忙碌后的低哑。

“你几点下班?”她开门见山。

那端顿了顿,像是没料到会听到她的声音:“……你回来了?”

“嗯,”她语调平静,“我在你医院楼下,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短短几句话,他已经从意外切换成了另一种情绪,低声应了一句:“好,等我。”

挂断电话不过五分钟,大楼的自动门就被推开。

他穿着休闲套装急匆匆地走出来,身形高瘦,步伐干脆。风一灌进来,衣摆被吹得微微扬起。

视线一擡,就看见她站在车前。

暖黄色的路灯打在她肩上,浅色大衣勾出笔直的线条,眉眼干净、神色清淡。

和那晚气息凌乱、被逼到失控的样子,判若两人。

周矜远脚步没停,走到她面前,微微低头看她。

“来多久了?”

“刚到。”她侧身替他拉开副驾驶的门,语气轻得像在说一件不重要的小事,“上车吧。”

他没有推辞,绕过去坐进车里,动作自然得像是在进入自己熟悉的空间。

车子驶出医院门口的主路时,车窗外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映在挡风玻璃上,断断续续地闪。

阮知虞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搭在变速杆上,目光淡淡地盯着前方的路。

周矜远坐在副驾驶,安静地系好安全带,目光却不时落到她的侧脸。

“几天没睡好?”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像是在随口问。

“还行。”她眼睛没离开路面,“回来就补了觉。”

“补到几点?”

“四点。”

他轻轻挑了挑眉,评估她的状态,“睡太久了,晚上可能又睡不着。”

阮知虞没接话,转过一个路口时,低声说:“今晚本来没打算睡得早。”

他没继续追问,唇角却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半小时后,车停在一家安静的日料店门口。店里灯光柔和,隔间的木门关着,隔绝了外面的嘈杂。

他们被安排到一个靠窗的半封闭卡座,暖色灯影打在桌面,连空气里都带着温热的米香。

周矜远替她把外套挂到一边,才坐下,“吃什幺?你来点。”

她随手翻了翻菜单,把自己想吃的点好,又问:“你呢?”

“和你一样就行。”

菜还没上,他倒了杯温茶推到她手边,“喝点热的,你手有点凉。”

阮知虞低头看了看,手指确实有些冰。她没拒绝,接过来抿了一口。

“B市那边很累?”

“项目赶,开会多。”她的语气很淡,“回来就结束了。”

他看着她,指尖慢慢转着茶杯,“结束了也得缓几天,别连着透支。”

阮知虞擡眼,迎上他的目光。灯光下,他的眼神安静而笃定,像是在看病人的状态,又像在确认她确实没事。

“不用当我病人照顾。”她笑了笑,把茶杯放回去。

“可你有时候,比病人还不听话。”他淡淡地说。

服务员端上刺身和味增汤时,周矜远先替她分了碟子,把筷子递过去,动作不急不缓,带着体贴。

吃到一半,他忽然问:“那晚之后,还睡得着吗?”

阮知虞的手微微一顿,筷尖夹着的三文鱼在空中停了两秒,才落到碟里。

“睡得着。”她平静应答。

他没有拆穿,低头舀了口汤,像只是随口一问。

吃完饭,夜色已经沉下来,街边霓虹灯在湿润的路面上映出细碎的光影。

阮知虞把车从停车位倒出来,安静地驶上主路。

车内暖气开得恰到好处,挡风玻璃外的世界被隔成一方安静的景象。

周矜远靠在副驾驶,侧头看着窗外倒退的路灯光带。偶尔有几束冷白的车灯迎面掠过,映得他轮廓分明,眉眼在光影交替中收敛成一派沉静。

到了他住所楼下,她把车缓缓停好,拉了手刹。

“到了。”她说。

周矜远低头看了眼时间,然后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前忽然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她脸上,声线低沉:“上去喝杯茶吗?”

这句话说得很随意,像只是出于礼貌的挽留,但语气里那一瞬的停顿,还是带了几分探询。

阮知虞微微一笑,摇头:“不了,明天还有工作,今晚回去还有文件要看。”

她说得干脆,不留余地,却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硬。

周矜远静了两秒,眸色在夜色中沉下来,似乎被她的淡然敛去了什幺情绪。

“嗯。”他轻声应了句,转身下车。

临关车门前,他微微俯身,透过半开的车窗看向她:“路上小心。”

阮知虞擡眸与他对视片刻,笑意浅浅:“好。”

车门关上的一瞬,冷空气掠过,带走了他身上的气息。

她看着他背影走进大楼,直到被大堂的灯光吞没,才踩下油门离开。

夜色重新涌回车内,前方的路笔直延伸,城市在她眼前安静又遥远。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