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饱了,你呢?”

不是吃奶的那种啯,用舌苔包裹着,而是牙齿磕着乳晕,舌尖顶弄,时而深深嘬吸,时而轻重不一地舔咬。依旧是潮湿的,柔软的,滚烫的。

痛也轻重不一,时而像针似的透着乳头往心尖里扎,时而又似虫蚁咬着末梢神经钻进乳腺,在乳头里穿来穿去。

敏感的奶头被吸的坚硬发木,像两颗滴血的红果子,一颗被他含在嘴里,一颗无助地挂在胸前。

内裤全湿了,水顺着穴缝流至屁股,坐在地上又冷又烫。

身子被他亲化,无助地挺着胸往后倒,又被他的臂弯接住。他舔着舔着,就换到另一个重重一口,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痛,明尘身子失控哆嗦,反手抱住他的脑袋呜咽不止,“疼……”

疼着,也舒服着,描述不清的感觉,穿透两个乳房,乳腺神经颤抖不止。

他只是轻轻回了一句,“还有更疼的。”

更疼?

明尘还没明白怎幺回事,夹紧的两条腿就被掰开。奶子正被吃着,他的手就滑进腿心,轻轻一拽便扯了内裤。他伸手将床上的被褥扯到地上,随意一丢便铺得平整无比。明尘刚感觉到腿心里被脱光的凉意,人就被他放在温暖的棉絮中躺到地上。

擡起视线,他便压了过来,居高而下地俯视着她。胸上的温烫消失不见,看见的是他眼底的炙热,像丝线一般黏黏糊糊的,眼神就往她心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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