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的正是边察。他却没立刻理会陈简稹与顾双习,正专注地打着电话。
安琳琅竟也在,笑眯眯地向顾双习打了个招呼,后者实在很难摆出好脸色,勉强笑了笑。
顾双习和陈简稹等了半晌,等到她几乎确信边察是在给下马威,他才慢悠悠地挂了电话。开头第一句话却是:“琳琅,你带她去试衣服。”
这意味着要放任陈简稹和边察共处一室。顾双习怀疑他要做坏事,出于“不愿连累无辜之人”的心情,她忽然走近几步,主动去拉边察的衣袖:“可我想要你陪我试衣服。”
多可怕,她竟在向他撒娇,只为了把他与陈简稹分开。
边察低头睨着她攥在他袖角的指尖,意味不明地一笑:“你紧张什幺?我只是和他说几句话。”
目光看向陈简稹:“彩排时他弹错好多个音,若没你在,这节目算是毁了。”
“双习,即便你和他关系要好,也不能这般盲目地维护他。”边察声音很轻,像在扮演善解人意,本质仍是尖锐的恶意,“难堪大任之人,被换掉只是早晚的事——趁现在还来得及。”
他反手去握她的手指,温存地捏一捏即分开:“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什幺。你先和琳琅去试衣服,我等下就来陪你。”
顾双习无法,自问已尽最大努力,此后陈简稹再遭遇什幺,必然全是边察的过错,她无须有太大的道德压力;遂与琳琅一道走,正要打开侧面那扇门,边察忽又将她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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