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地下室——
血肉墙壁如同拥有自我意识般轻轻蠕动,每一下波动都与他在我体内的律动如出一辙。
白祯行被钉在墙上,四肢以非人类的角度被扯开,神经与肌肉像树根一样延伸,正在缓慢地接入这片活体空间。他还活着,但每一次想喊出声音,都会被一根滑腻的触须伸入喉咙,堵住气管,发不出声。
他眼中满是求救与崩溃,但这片地狱没有神明,只有他。
“你知道你碰了谁吗?”一个如梦魇低语般的声音在他耳边盘旋。
他听不懂那语言,但意识却本能地理解了,那是属于食肉目生物的审判。
而他的那些打手,则早已在墙壁上被消化成血肉胎盘的养分——他们的脸偶尔浮现、再沉没,如同沼泽中求生的溺者。
===
几天后,新闻弹出推送:【白祯行涉嫌性影像勒索,疑似畏罪潜逃】,我只瞥了一眼便关了萤幕。
我并不惊讶。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