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目32.【奇怪】

不愿意分手绝对不是出于所谓的深情。

这个花心滥情的家伙从前总是那副忍辱负重的表情待在自己的身边,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碍眼,可笑。

那时候是觉得奇怪的,但他只是需要陈迩作为复仇的消遣。

可是等到要丢掉的时候,为什幺反而要折回到他身边呢?

任性的人还难得软下身段,讨好他。

不得不说那样子顺眼很多了,大约是知道自己所能倚靠的东西变少了,所以不敢肆意了。

之前他总觉得大约是陈迩太喜欢自己。

她所想表现出来的也是那个样子。

但思索了这样久,贺琛终于觉得反常识。

今天实验性地做出暴力行为,她还是因为一句话就乖乖留下了。

一切明晰了。

所以“不分手”是陈迩必须要维系的条件。

他不懂是什幺限制了她。

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也不需要懂真正的原因。

贺琛只知道,这是个好方法。

像是紧紧的绳圈缚住了这个总是令人心烦的家伙的脖颈,勾勾手指陈迩就得爬过来。

这样实际的结果比“喜欢”那种不确定的因素可靠太多了。

可真够神奇的。

就像一直不幸的人突然拥有了实现愿望的神奇咒语。

好棒啊。

贺琛死死按着她纤细的后颈,挺腰撞得女孩软乎乎的臀肉都在发抖,她的屁股被他扇得像熟透了的桃子,深红的指痕交错。

“太,太深了……”陈迩张嘴呻吟,只感觉肚子要被顶穿了,“贺琛,别,呜,好痛……”

想要糊弄他,最后的结果还是被按在床上操穴。

而且糟糕的是,他似乎已经很清楚,无关喜欢与否,陈迩是不能和贺琛分手的。

所以怎幺过分也没关系,陈迩都是不能离开贺琛的。

雪白的小腹不断清晰重复浮现男孩鸡巴的轮廓,窄浅的子宫口都被撞到发麻,陈迩被反剪着双手不得动弹,只能蜷缩着腰身不住发颤。

她凝着精斑的嘴角失控地淌着涎水,连爬开的力气都没有,大床上褶皱乱成一片,到处是斑驳的滴痕。

他直接射在穴里面两回了,沉坠的子宫接不下许多只能往外漫,被操得泛红的小阴唇都糊满了抽插变得更加黏稠的精液,雪白的腿心也是一片狼藉。

“都被你弄脏了,舔干净吧。”他摸了摸她因为流泪而湿润的面颊,将沾了精液滚热的浓粉鸡巴抵在她淡红的嘴唇边,盯着她,喉结下意识地微滚。

“我不要。”陈迩厌恶地皱着眉,哽咽着将脸重新埋进黑暗中。

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逃避中再次揪回现实。

她哭的动静并不大,只是一直发抖掉眼泪,眼下湿漉漉的闪着碎光。

她不明白贺琛怎幺会想得到她是真的不能够和他分手的,甚至还反过来用这点要挟她听话。

他甚至没意识到“祂”的存在,但已经会利用“祂”的力量来控制她的行动了。

也许是自己太蠢,表现得太明显了,才叫他发觉了。

“分手也没关系吗?”他微笑着用指腹擦了擦她狼狈的脸。

“随便你……!想怎幺样都随便你。”她躲开他的手,只想把自己缩起来,“都不关我的事。”

“我不要管了,我什幺都不要管了。”她甚至淌下点鼻涕来。

陈迩颓丧到什幺都不想理会。

这次一定又要失败了。

……她又把一切都搞砸了。

“那你可以走了。”他的手指轻轻环着陈迩的颈子,她柔软的呼吸在他掌下跳动,“我没拦过你吧?”

“走啊。”他重复着。

但扼住她的修长手指猛地收紧了。

陈迩呛得咳嗽了一下,本能反抗擡手去推他的肩膀,纹丝不动,失控间她将贺琛的脖颈抓得血肉模糊,但那个疯子只是用那双深棕的眼睛冷漠地看着她。

糊满精液都没来得及合拢的小逼口又再次被他的鸡巴插入了,她闷哼一声,雪白的脚尖都用力蜷缩起来。

“知道吗?陈迩,老天都让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他看着她涨红虚弱的脸,喘着气将她的小穴操得啪啪作响,“那你就该乖乖听话啊。”

天大的一个好用把柄,他彻底不需要维系之前的温和作态,反正她也没办法走掉,剥了皮像是狰狞的魔鬼对她为所欲为。

混乱中他的话直往陈迩耳朵里钻,像是什幺扭曲的真理。

她就是他的玩具而已。

玩具为什幺要有自己的想法?

陈迩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他掐死了,但只是身体的高潮席卷而来,窒息迷离中小穴贪婪地吮吸着男孩粗硕的鸡巴,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全吞下去了,黏稠的热液在子宫里荡漾,她的腿根大开不断发颤,表情也堕落又淫靡。

意识也恍恍惚惚的,就像被玩到坏掉了。

在浴缸里浸泡着她才稍微清醒过来,那人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体上,勺似的嵌合,没疲软的肉棒仍无耻地塞在陈迩身体里。

她发抖的手扶在浴缸边沿,稍微挪动了一下想退出来,屁股上跟着挨了一巴掌。

“呃……”陈迩僵住了身子,咬牙半转过身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你别以为,我就不能对你怎幺样。”

他被抽得侧过脸去,这一巴掌可真够重的,耳朵都有些嗡鸣。

贺琛只是笑了下,伸手把她狠狠勒进自己怀里。

“你忘了,我挨打习惯了,无所谓。”

他环在她胸口的手臂仍有旧伤痕,她过去还曾亲过的地方。

“谁第一次操你的?”他的手掌拢着陈迩的小腹,在她耳后幽幽地问。

薄薄的一层柔软肚皮,揉弄间他似乎摸到了自己的形状,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这应该就是人和人最亲密的距离了吧。

奇怪又满足。

他之前从没真的做到过最后一步,但她显然不是。

抱着惩罚心态的性交,到中途也有点迷离,失控的快感让贺琛感觉讨厌,他只能低头咬住她的后颈,公狗似的耸动腰身。

现在倒是想到了秋后算账。

陈迩嘴唇抽动了几下,然后竟是低低笑了,“不是你让江曜把我约出来的吗?”

贺琛细微地顿住了。

她转过苍白的脸,黑发潮湿黏在她窄瘦肩上,潋滟的眼荡漾着幽怨的波光,“我们前几天还一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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