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窜天猴,薛钰亲手做的。
那个时候她捡到受了伤的他,他说他家里时代搓火药,多是民间玩的那种,有个祖传的配方,一路传到他手里。
秦昭看他一身粗衣麻布难掩一脸英气,每日每日一本正经板着脸,给她做了各式各样的烟花,等到夜深人静,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
找到机会,点燃。
烟花在他手里点亮的瞬间,秦昭第一反应是看他的脸,在花火的照亮下,他冰冷的脸才有了温度,那双如深潭的眼也多了一份滚烫。
秦昭第一次看到这幺好看的烟花,好像天空的星星争相在这小小的眼前的一片天地只为她闪烁。
对了!他还会织衣服,会拿着针线给自己的衣服勤勤恳恳打补丁,会射猎打兔子还会下河叉鱼,还会自己做饭,色香味十足.....
锦衣玉食长大的秦昭闹着要他给她下厨做菜,这小子还不肯总是想办法躲着她,最后实在烦不胜烦。
红着脸抿着唇,那双修长的手拿起菜刀为她做饭,从那之后她时常要吃他做的饭,特别是生病不舒服的时候。
后来他知道自己是公主的身份,死活闹着不要和她一起回北昌皇城,秦昭气地罚他下跪,他一跪就是倔脾气上来跪在雨里整整一天。
秦昭就站在窗边偷偷瞧他,茶饭不思,一双眼睛只能看到他宽阔的肩,直挺挺的腰,还有英俊的脸,哪一处都看不够。
赵梁玉病倒了,高烧不退,敬王穿好衣服急匆匆出门,只交代一句“今晚委屈你一个人。”
秦昭拖着长裙擡头望月,点燃了手里的窜天猴,那烟花一路往深空钻 ,最后“嘣”!绽放一束红色的花,照亮天空密密麻麻的雪点。
烟花是子时三刻放的,人是丑时到的,夜色中谁也看不清谁,可是谁也知道对面是谁。
秦昭艰难扯出一抹笑“你知道我找你有什幺事。”
薛钰借着月光,瞄见她仅穿的了一件白色薄纱,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好像瘦了。
“我知道,我一直没在府中,并不是很清楚。”
秦昭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薛玥绑了苏师师,不过就是吃味李胤收了她,我就求你最后一件事,帮我救她出来。”
薛钰没有说话,秦昭忽然上前抱住他的腰身“高玉,你曾对我说过,无论我要求你什幺你都能做到。”
这是他当初混入北昌时的化名,薛钰勾结滚动,闻到她的发香,轻轻环住她的单薄的身体“天冷,回屋吧。”
“这里没有秦昭和薛钰,只有小禾和高玉,你若是敢扪心自问对我还有感情,欠我良多就别推开我。”
月光突破云层,寂寥地撒在秦昭脸上,犹如几年前在北昌的那晚,她说“这里没有小禾只有秦昭。”
薛钰只敢在黑暗中痴迷地盯着她的脸,多少复杂的感情犹如一把温柔的刀子无声凌迟着他,他和秦昭此生见一面少一面,再无可能....
四下都寂静无声,愈发显得廊下两人的呼吸急促,交迭在一起的喘息,不知道是谁先吻上的谁。
寂静的廊下很快传出女人吟哦喘息,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百转千回,顺着薛玥的脊梁骨往上走,将他脑子搅的一团乱糊,没了意识没了思考,只剩下一具躯体守着一条魂。
魂的另一头被她牵着,他脱下的的外氅为她搭在肩上,双手掰开她的腿将她抱起来抵在柱子上,连兜帽都为她戴好,层层叠叠的裙子被堆在腰间。
“秦昭,..秦昭..”意乱情迷的时候,薛钰附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只听见怀里的人游丝一样娇哼回应,眉间微蹙,半眯着眼睛细声呻吟,呵气乳羽毛一样拂过他的心尖。
他们多久没有这幺心平气和,没有争吵和仇恨,脱去躯壳,忘却人世间的一切,只剩下浓浓的爱恋,彼此纠缠。
他把手深入她的衣裙里,通透的纱映在月光下,照亮那丰软的乳,白如雪红胜梅,被冻得一片粉。
他呵出热气喷洒在上头,用温柔的唇细细啄着,一边揉搓水滴一样摇晃的乳,乳尖挺立点点檀红,赤红粗涨的阳物寻找到源泉。
沾染上湿意,顺着微微张开的穴口抵了上去,穴口好比一张小嘴迅速咬住薛钰的冠头,引得他深吸一口凉气。
她的穴完全不一样了,再没有了以前的生涩,似乎是被肏熟了,被完全肏开了,这具身体的美妙也被开发到极致。
薛钰忽然生出几分残暴,直接一插到底,强烈的饱胀感合着酸麻钝痛涌上来,秦昭几乎下意识夹紧他得到阳物,扭着腰迎合。
薛钰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臀,收紧腰腹,将阳物抽了出来,只看她媚眼如丝,体态风骚,挺着一对双乳不肯遮在衣服里。
他身体的欲念和脑子里的混沌打成一片,在听到秦昭顶着一张沾满欲色的清澈的脸说“高玉,高玉,小禾想你,小禾的穴也想你,流了好多水,入一入吧.....”
薛钰死死咬牙含着酸楚怒意,狠狠捣了进去,嘶哑了声音“谁教你这幺说的...”
秦昭的穴好比一千张小嘴同时吸吮上他的阳物,圈着他的脖子不理会他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只一味噙着泪水“高玉,我好喜欢你高玉....”
“我想带你回北昌当我的驸马,带你去神山看雪,幽谷赏星星,北昌的景色其美,我都去看过,可是我想和你一样看的感觉一定不一样....”
“想无忧无虑地让你骑马带我一起一直走在路上....不再管世事如何,好比一对自由自在的野蝴蝶....”
小手抓住他结实的肩背,仰头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脖颈,两条白嫩的腿悬在空中,被肏到极致敏感的穴痉挛着收缩。
薛钰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滚烫地泪水分不清是谁的,他酸得牙疼,加快了插入的速度。
眸色越来越深,喘息也越来越重,一边掐着她大腿软肉一边朝着小穴大力捣弄,越干越狠,秦昭叫得也越欢,带着龟头朝上剐蹭肉穴缝隙。
每一次抽插,强劲的肌肉都狰狞地鼓起来,不过数十下就把小穴操得红肿大开,水流不止。
每一股淫水都随着他的插入抽出被带到穴口,顺着臀缝流在地上,一边埋着脑袋吸食她的乳尖一边一下又一下,抽出插入,送到最深处。
就在敬王府四下无人的深夜,他捅入她的穴里,将她干到高潮不断,淫水流了一地,成为永远也抹不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