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粉瓣在昏灯下泛着湿润的光泽,蜜液缓缓滑落,糖糖主动擡起臀丘,羞耻感让她身体颤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叔……糖糖的里面……好痒……惩罚糖糖吧……糖糖是坏女孩,活该被叔玩弄……”
跨坐上去,女上位的摇曳中,蜜穴紧缩缠紧柱身,咕叽的体液声回荡,混着滴答……咕叽……臀丘在佐藤的掌中颤动,丰满的弧度在撞击中起伏,汗珠顺着腰线滑落,滴在洗手台上,镜子映出她迷醉的表情,红潮涌面,乳尖挺立如蓓蕾。
琯琯双手掐住她的腰,帮她用力扭动,掌心感受她滚烫的肌肤,低语:“好棒,哥哥帮你。”
糖糖喘息着,“谢谢哥哥……糖糖好舒服……哥哥的手……好暖……”
佐藤冷笑,粗糙的手指掐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嘴喘息,粉唇微张,带着湿润的红肿,他擡起手掌,狠狠扇向她的脸颊,啪的脆响在瓷砖间回荡,啪嗒的肉体声回荡在瓷砖间:“扭快点,小贱货!说,你天生就欠干!”
琯琯内心极为煎熬,又无可奈何。
糖糖的浪叫连绵,尖喘夹杂啜泣:“叔……再扇我的贱脸……糖糖是贱女孩,活该被扇烂……嗯……叔……顶上来……撞花径……啪啪……”
她的臀肉在撞击中颤动,湿漉漉的汁液顺腿根滑落,羞耻的快感让她身体痉挛。
她瞥向琯琯,泪光闪烁:“看我这淫荡到滴水的浪样……糖糖好痒……糖糖也想让哥哥操……可是……糖糖这幺下贱,哥哥会不会嫌弃?”
主动扭动腰肢,蜜穴的紧致缠绕更深,咕叽声更响,她低吟:“叔……糖糖坏……再打糖糖的臀……让糖糖叫得更浪……糖糖就是个贱货……哥哥……糖糖的里面……好烫……你想看吗哥哥?”
佐藤翻转她,后入式压在墙上,瓷砖的凉意贴合她的酥胸玉乳,乳尖摩擦墙面,酥麻如电流窜过。他扯下她的上衣,露出粉嫩的乳尖,用手指夹弄。
糖糖的身体弓起,臀丘高擡,臀缝暴露,蜜液滴落瓷砖,汇成小洼……
佐藤的挺进如猛插,挤入蜜穴的紧致,撑开粉瓣的娇嫩,深入浅出中,顶撞花心的蜜蕊,撞击的闷响啪啪连响。
他的手指探向糖糖的臀缝,玩弄她的肛门,缓慢揉按,糖糖的身体一颤,尖叫更烈:“嗯……好羞耻……糖糖后面……好麻……”
身下的琯琯被蜜液滴落脸上,温热黏腻。她刻意用下体蹭他脸,挑逗低吟:“哥哥……汁水滴你脸上了……我好脏……”
糖糖双手撑墙,指尖嵌入瓷砖缝隙,娇躯在撞击中颤抖,汗珠顺着脊背滑落,滴在地面,与蜜液混成湿漉的痕迹:“叔……糖糖喜欢……你的粗鸡巴……哈啊……射吧……填满糖糖这贱婊子……”
糖糖主动夹紧蜜穴,迎合佐藤的冲刺,“叔……糖糖是坏女孩……惩罚糖糖吧……骂糖糖是骚货……让糖糖更乖……哥哥……糖糖的汁水……流到地上了……”
佐藤冷笑,声音粗砺:“小贱货,这幺浪?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烂货,嗯?叫大声点,让你哥哥听听你多下贱!”
糖糖尖叫,痛愉的刺激让她泪水涌出:“啊啊啊……叔……你的大棒捣得我魂飞魄散……我就是个下贱到骨子里的骚婊……嗯哼哼……操烂我的淫穴……哥哥……看我这浪荡的贱样……呜呜……我就是个天生欠操的贱货……操碎我这骚婊子……啊啊啊……叔……你好狠好烫……我就是个淫贱到骨子里的烂货……哈啊啊……”
糖糖的高潮如浪涌,痉挛的收缩席卷全身,销魂荡魄的极乐让她瘫软,汁液滴落瓷砖,汇成湿漉的小洼。
佐藤低吼释放,填充她的蜜缝,液体涂抹如余波轻颤,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体液甜腥,混着尿骚和消毒水的刺鼻,像是欲望的余烬在燃烧。
佐藤的挺进如狂风暴雨,猛插挤入蜜穴的紧致,撑开粉瓣的娇嫩,深入浅出中顶撞花心的蜜蕊,撞击的闷响啪啪连响,汗珠顺着脊背滑落,混着汁液的甜腥,空气黏腻如热流涌动。
她的双手撑墙,指尖嵌入瓷砖缝隙,娇躯在撞击中摇晃,实在撑不住了,膝盖一软,浪叫转为啜泣:“叔……啊啊……太深了……我……我受不了了……哈啊……哥哥……救我……”
琯琯的心如刀绞,冲上前抱起她瘫软的身躯,轻轻放到地上,他躺在她身下,当作肉垫,双手环住她的腰肢,那黏腻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掌,热流涌动间,他的心碎成了渣渣。
佐藤毫不停顿,继续后入猛插,琯琯的身体随之晃动,他紧抱着她,亲吻她浪叫的唇瓣,舌尖缠绕她的粉舌,舔舐那咸涩的泪水与口水的混合,低吼般呢喃:“我好爱你……糖糖……哥哥好爱你……我没有办法……”
他的吻带着颤抖,热烈却温柔,试图用爱意掩盖眼前的耻辱,掌心在她的屁股上摩挲,感受到那湿滑的热意,咕叽的体液声近在耳边……
糖糖的浪叫在吻中闷哼,尖喘夹杂啜泣:“啊啊……没关系……糖糖都知道……糖糖也爱哥哥……你的吻……好暖……就好像哥哥在操我……嗯……哥哥在里面……顶到花心了……哈啊啊……好深好疼……”
她的声音断续,泪眼朦胧望向他,身体在佐藤的冲刺中痉挛,蜜穴紧缩如浪涌,她主动扭动腰肢,迎合那猛烈的贯穿。
佐藤的低吼渐高,粗重喘息中,热流涌动,填充她的蜜缝,液体涂抹如灭顶的欢愉,她的身体痉挛,收缩如潮水:
“叔……啊啊……满了……好烫……哥哥……就好像你射进来了……哈啊……好舒服……不行了……糖糖要死了……用力顶……求哥哥用力操糖糖……哥哥太会操……啊……嗯嗯嗯……射满了……”
……
他喘息着拉上裤链,踉跄离去,门吱呀一声,留下一室余温,镜子上的雾气模糊了她的泪痕,水龙头滴答……滴答……如低泣。
外套裹住她颤抖的身躯,糖糖瘫倒在冰凉的沙地上,发丝凌乱,衣襟撕裂,眼睛空洞,身体微微颤抖。
糖糖贴着他的颈窝,气若游丝,挤出破碎的微笑:“哥哥……糖糖完成了……你满意吗?”
“你很棒,你是全世界最棒的女孩!你本该更幸福的,我答应你……”
凉风拂过,水龙头的滴答还在耳边。
月光下,他们的身影模糊,余温中,低语如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