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脸通红,身体还抽搐着、皮肤残留刚刚高潮后的热度,可意识却像冰一样断裂。你忍着双腿间湿漉漉的麻意,哽咽着怒吼:「屺季,不要再装了!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真的很恶心!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觉得很有趣吗?!」
你的嗓音在教室里回荡,比平时更尖锐、更颤抖。你甚至没能顾得上下身赤裸、胸膛暴露,身体因为哭泣和羞耻而不住发抖。
你本能地把双手抱紧自己,像在努力护住些许仅存的尊严,可屺季却根本没有一丝慌乱,也没有因你的情绪而退缩半步。
他只是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笑着,那根半勃的肉棒还在腰间脉动,前端有一滴透明液体从龟头顶端慢慢滚落。他擡手擦了一下自己嘴角,仿佛只是刚刚舔过糖果的小孩。
然后,他把手里的手机亮给你看。
萤幕上的画面——正是你刚才在讲桌上哭着自慰、潮红喷潮的模样,正对着镜头,每一个挣扎、每一次颤抖都被清清楚楚记录下来。
你全身一寒,脑袋像被人狠狠砸了一下。你死死咬着下唇,想抢过手机,却又没勇气真的动作。你知道他不只是拍了——他早就准备好要用这一切来控制你,把你最羞耻的一面收藏成「学习资料」。
屺季舔了舔手指上的你们交叠的味道,语气黏腻得像快要滴下来的蜂蜜:
「老师,我还想学更多呢?好不好?刚刚学到的都好好玩喔……还想再多知道一点。妳教得好认真喔,我都记住了。」
他嘴角弯起来,眼里没半点歉意,只有撒娇与贪婪。他手里的手机晃了晃,像在提醒你随时可以重播你的「精彩课堂」。
你咬牙切齿,声音因羞辱和无力而沙哑:「你到底要学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
屺季根本不理会你的话,只是忽然凑过来,脸颊贴着你的耳根,气息灼热又轻柔,几乎像情人间最亲密的调戏。他的手顺着你湿滑的大腿一路抚上臀部,动作自然得像真的在「请教」。
「老师,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面吧?我想知道,从后面看是不是也很漂亮……我还没学会这一招,妳可以教教我吗?」
语气里没有半点强迫,但你知道,他不会接受拒绝。
你身体僵住,泪水又一次涌上来。你不想再被他玩弄、被他指挥,可画面还亮在你眼前,你最不堪的样子——一切都在他掌控下。你只能咬牙颤抖地转过身,趴在讲桌上,额头贴在冰冷的木面,双手死死抓住桌沿。
屺季眯起眼睛,兴奋又满足地看着你从背后翻开的臀部和那仍在抽搐流液的穴口。他像初学者一样装傻问:「这里怎么这么红?老师,是不是刚刚用力过头了?可以摸吗?」
你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双腿还发软,胸口上下起伏,后庭的肌肤也因为害羞和刺激而泛着潮红。
屺季毫不客气地将手掌覆在你臀瓣上,先是轻轻抚摸,接着就分开两片嫩肉,视线在缝隙间来回。每当他用手指压住穴口周围的嫩肉,那种又羞又脆弱的触感就让你浑身战栗。
「原来这里是这样的……会自己跳耶……老师,能不能告诉我这里叫什么?」
他装模作样地问,每个字都甜得发腻,可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不容你抗拒。
他的指尖不只在穴口外缘打转,还故意用指腹来回磨蹭你后庭口,再把刚才沾满爱液的手指顶进你湿滑的蜜穴里,感受你收缩颤抖的反应。
你喘息、忍耐,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尖叫一声,身体又一次因刺激而收缩,腿根发软,穴口喷出更多爱液,湿透桌面。
屺季一边把你最羞耻的反应全部收入手机镜头,一边像真的在听课一样边玩边问:
「老师,这里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是不是我还没学会,妳要多教几次才行……?」
你只能泪眼模糊地听着他自言自语,任他用手指在你体内外来回探索、用镜头记录你崩溃的画面。
屺季最后还贴着你耳朵低语:「老师真的好厉害,我都学不会,妳还要教我很多很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