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坐在那间窄小的学校厕所隔间里,苍白日光管无情照亮每寸裸露肌肤,马桶上空荡荡的白色墙砖一格格映出你混乱的倒影时,那股压抑了许久的羞耻终于像泄洪般,将你完全淹没。你不断颤抖,脑袋像被打穿一般地空白。
体内的药效早已发作,那胶囊带来的蠕动让你肠道抽搐不止,每一下都像是生理与尊严被同时搅动、翻腾。你死死咬着下唇,将脸埋在手臂里,额头抵着冰冷的墙砖,双腿缩紧,整个人像只无处藏身的小兽,只能等着体内那一切的不洁将你逼到崩溃边缘。
门外传来屺季低柔的歌声,他踩着有节奏的步伐绕着厕所外慢慢踱步,时不时蹲下靠近门边:「老师……还好吗?是不是感觉松了一点?我帮妳选的,好温和……」
他的语气像在哄小孩,却让你从头皮凉到脚底。你再也忍不住,那股液体伴随着灼烧般的羞耻与胀痛冲出身体,溅落声与释放的感觉让你整个人瞬间瘫软,眼泪瞬间落下。
你不是没想过就这样结束就好,但当一切排空的瞬间,你的理智──你所死守的「品格」──蓦地窜回神经末端。你知道,不能就这样出去,不能让他见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你害怕得不是屺季,是他手里的手机──你知道他会拍、会留、会回放无数次直到你在他脑里烂熟为止。
你紧咬着唇,深呼吸,费尽力气站起来,扶着墙走向洗手台。镜子里的你脸颊湿红,脖颈上星点红痕清晰可见,下唇有咬出的血丝,双眼蒙蒙的像一场没醒的噩梦。你不敢看太久,转身从置物架上抽出几张纸巾,将裙子翻起——然后决然地解开水龙头。
你捧起清水,不是简单冲洗,而是从大腿内侧一路洗到穴口与后穴之间的每一寸肌肤。水柱流下时你几度停下,感觉自己像被针刺,羞耻与后穴残留的滑腻感令你再次哭出声。
你忍着呜咽,用力挤压肚子,确保没有任何残留的液体会再流出。你一遍又一遍地擦洗,甚至用指尖将水探入穴口内外,再细细擦干。每一下摩擦都像将尊严磨成碎片,你却还是不肯停。
「不能让他闻出味道……不能再被他说‘香香的’……」你边洗边啜泣,像在替自己施加一场极刑。
你甚至不顾双腿酸麻,跪在洗手台前,用清水细致地冲刷后穴四周肌肤,那里仍隐隐作痛,像是记忆在你的皮肤上刻出深深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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