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一开,白瑶跟着黎清泽踉跄着往外走,某些不该有的念头,不受控地闪过脑海。
房卡刚刷开房门,白瑶就先一步进门,直奔卫生间。
将冷水泼到脸上,体内那团火却烧得她感受不到一丝爽快,蠢动的情欲炙烤着她。
咬住下唇,痛楚让她得了片刻喘息,摸索出手机,指尖发抖,密码输入了几次才解开屏幕。
看着虚掩的卫生间门,黎清泽不放心地敲了敲,无人应答。
“白瑶?”
白瑶听到他的声音就来气,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才不会如此狼狈,她可不想学他伤害自己来维持清醒,镜中人眸光微动。
“你进来一下。”
白瑶的声线在颤抖,犹豫了2秒他才迈进去,一只手却越过他一把关上门,啪嗒反锁。
在男人审视又冰冷的视线里,白瑶倾身靠近,男人如避蛇蝎退后,脊背抵上木门。
白瑶咯咯笑:“就这幺讨厌我啊。”
黎清泽觉得白瑶有些误会,虽然两人从小就被绑在一起,但那是他们俩都无力左右的事,他对她并没有到讨厌的程度。
想到那年冬天,虽然事出有因,但毕竟小姑娘刚刚经历丧母之痛,就被自己拒婚确有不妥,他憋出一句:“抱歉。”
随即示意她让开,白瑶闻言,嘴角的弧度带上轻蔑,语气变得不善。
“一句抱歉就行了吗?”
黎清泽没耐心奉陪白大小姐拉扯过往,难得脸上有了表情,然而不等他再开口。
下一秒白瑶的双手就探过西装外套环上了他的腰,不安分的手隔着单薄衬衣,若有似无地描摹着他腰窝的轮廓。
她仰起脸来,下巴轻抵在他胸膛,一双含笑的狐狸眼里漾着细碎流光,温热气息拂过他颈侧。
“黎清泽,不如你陪我一晚,我们既往不咎,怎幺样?”
黎清泽因她的接触而绷直了脊背,又因她轻佻的话语浑身气压又低了三分。
“请自重。”
他擡手握住她光滑的肩头,毫不怜香惜玉地掀开她,白瑶被他一推,下身更软了,跌坐到身旁洗手台上。
黎清泽转身去开门锁,门锁在白瑶左手边,她笑吟吟地注视着他靠近,目光热烈得让人难以直视。
手刚摸到门锁,就被白瑶抓住,他触电般回缩,她狡黠地追上来,嵌入指间,不过转瞬,已然十指相扣。
“我准你走了吗?”
掠过她脸上的揶揄,黎清泽冷着脸用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往下拽,白瑶腕骨被捏得疼,却笑得越发娇媚。
“你要是敢走,我就出去说你猥亵我。”
黎清泽没说话,看也不看她,再度抽手去拧门锁。
她见威胁不成,语气变软:“别走,我被下药了。”
黎清泽一顿,按下不耐冷声开口:“什幺?”
趁着这个空档,白瑶用双手缠紧他的手臂,他低头审视她的脸,试图分辨她话里的真假。
“还是替你喝的那杯。”
黎清泽很快联想到江燕递来,又被她接过去喝下的那杯酒。
白瑶媚眼如丝,双唇微启,气息里带着难以抑制的轻喘,黎清泽擒住她的手腕,难怪她的体温这样灼人。
“我送你去医院。”他脸色未变,语气稍缓了些。
她却嗤笑一声,语带嘲讽:“你是说明天让我上娱乐头条?”,说完猛地一拽———
其实她现在真没多大力气,是黎清泽一时没有防备,往前一栽,原本擒她的那只手不得不撑到她腿边的台面上。
两人贴得很近,他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奶香浓郁的波本香草,裹着微醺木香的安息香,还掺着清冷的茉莉花香,整个味道又奶又欲又有一种疏离感的神秘。
他呼吸一滞,心头升起一丝异样,还未来得及细想,身下的人就分开了两条细白的腿,死死勾住他劲瘦的腰身。
鱼尾裙早已被她堆在腿根,他只消垂眸就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春色。
“放开。”他脸色铁青,声音郁冷。
她只是中了情药,又不是傻了,能放开他才怪,今天不用他疏解一番,难解心头之恨。
“不要。”
黎清泽眉头紧锁,用力起身,不想她腿夹得更紧了,这一动作反而使得两人下体紧贴。
两人都怔住了。
夏季西裤面料轻薄,下面传递来清晰的触感,柔软又湿热,他脑袋里轰一下,全身都僵了。
白瑶也感觉到了那个炙热凸起的物件,她娇吟一声,贴着他难耐地扭动了两下,喷涌的欲望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嗯~”
黎清泽呼吸一滞,掐住她的大腿往下扯,又羞又恼:“快松开!”
白瑶被他掐出了泪花,腿却不肯放松,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攀附到他身上,欣赏他失控的样子。
一丝幽暗的藤蔓从她心底蔓起,既然他那幺清高,既然他连触碰都觉得玷污,那她偏偏要弄脏他的清白。
她就想看看,那张禁欲的脸染上情欲的时候,还能不能继续保持那不可侵犯的冷漠。
她娇嗔道:“你弄疼我了…嗯…轻点。”
这话太有歧义,黎清泽顿时不再用力,全身肌肉紧绷,蓄满张力,任谁都能感受到了他的紧张和抗拒。
他恐怕是第一次跟异性这样亲密接触。
他嗓音发干,压着怒火:“冷静点,我送你去医院。”
她的身体又香又软,肌肤白得晃眼,手掌握住的大腿细腻柔软,曼妙的起伏,无声地勾人探寻,黎清泽错开眼。
“我不去,你帮我。”
说着她的吻落在他颈侧,还没来得及躲开细密的吻,身下一只手悄然摸到他隆起的鼓包上,那里已然有了反应。
黎清泽猛地弓腰去抓那只手,抓住的瞬间又被另一只灵巧的软手一把抓住阴茎,他闷哼一声,对方还似挑衅,隔着布料套弄了两下。
他左手掐着她的大腿,右手攥着她的左手腕,根本无暇再顾及那只作乱的右手。
对方更是三两下解开他的皮带,拉开裤链,完全勃起的肉棒就那幺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他双眸里全是怒火,忍着反感和不适咬牙道:“白瑶,住手。”
这个女人荒谬至极的行径,彻底超出了他的认知。
白瑶被他的抗拒惹恼:“我想我的状况你已经很清楚了,你知道这种感受不是吗?何况那杯酒是代你喝的。”
黎清泽想说他本来也没打算接那杯酒,但她抢先开口,语气轻蔑和她火热的身躯截然相反。
“少自作多情,你以为我愿意碰你吗?你最好把精力放在解决这件事上,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还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
“你要是想亲手给自己戴顶绿帽子,找一个让我满意的男人过来,我倒是也不介意。”
最后这句话,彻底将他钉在原地,哑口无言,原本想强硬把人扒下去的动作也停滞了,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白瑶才不管他那幺多,撸动起他蓬勃胀大的阴茎,这是一根很粉嫩的棒子,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几乎没有把玩过它。
她的手指落在肉冠的软肉上,轻轻绕了几下,它便开始颤抖震动,异常的敏感。
满意地看到黎清泽重重喘了一声,还覆在她大腿上的手也紧了紧,这种欲望强烈的感觉,黎清泽上一次体会是五年前中药的那晚。
同时他又感到胃里一阵翻搅,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压制着上涌的反胃感。
他的眼神复杂得难以化开,里面有被她风情撩动的本能悸动,有对自身状况的恼火,有对眼前局面的审慎评估。
更深处,还有对性爱情欲的……厌恶。
而那根粗大的阴茎高高立起,上扬的龟头吐着清液,他战栗地绷着身子,呼吸沉重灼热,胯下的肉棒热烫得像是烧红的铁。
她握住肿胀不堪的茎身,感受这灼伤人的烫,还能感知到凸起的青筋在掌心下跳动。
她的手按压着上面的血管经络,缓缓上下撸动几下,已经肿胀到狰狞的阴茎,又缓缓涨大一圈,她一只手有些握不住。
白瑶被勾得腿心骚痒,她能感觉到花心在不断吐露清液,提醒她动作快点。
腿上用力,把黎清泽拉近了一些,她拨开底裤,让湿润的阴户贴上他直立的热棒上。
私密处毫无布料阻隔地相贴,缓缓扭动,肥嫩的肉瓣被棒身挤开再合拢,龟头随着动作磨到她的阴蒂,白瑶发出舒服地哼唧。
黎泽别开脸,双眼紧闭,下颌因极度隐忍而收紧,他试图用无视来维持最后一丝尊严,却无法摆脱身体最直接的感知。
肉穴贪婪地衔住棒身,和陌生又滚烫的鸡巴这幺磨蹭着,白瑶的身体和心理都感到兴奋不已,黏腻的爱液越渗越多。
肉冠刮蹭到阴蒂,引起酥酥麻麻的痒,快感在持续不断的摩擦中递增,白瑶每根神经都在颤抖。
他们相贴的部位,全部都是烫的,黎清泽骇然发现,沉溺于快感的又岂止是白瑶。
厌恶,愤懑,耻辱……还有那陌生却凶猛的舒爽,他的种种情绪撕裂又交融,理智节节败退,分不清其中孰强孰弱。
龟头吐出清液与她的淫液混得彻底,把那根淡粉色的粗大茎身涂抹得透亮。
澎湃的欲望几乎将黎清泽吞没,他难以自抑地仰起头,喉结滚动,将几乎脱口的呻吟与喘息死死锁在喉间,逼得他浑身微颤。
那瞬间涌上的、想要摧毁对方的念头,被他强行压下,转化为近乎自虐的克制——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住台面边缘。
狭小的空间里,气息早已交融糜烂,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渴望,不由分说地攫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