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要哭。
榆暮不知道。
她在想。
他们那时候......是怎幺和好的呢。
*
争吵得太狠,冷战一旦开始,谁也不理谁。
本就心身疲惫,这一闹就是好一阵子,心底始终憋着口气的榆暮直接就病倒了。
保姆来送药,榆暮也不喝。
她说那是程执的东西。
不是她的。
……
晚上,程执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着药端了杯温水。
到底是他先妥协。
榆暮不理他。
程执走到床边蹲下来给递药,女孩把脸埋进枕头:“......不想喝。”
他说,“会烧傻。”
“傻了就更听话啦。”她说。
程执叹了口气,端了水,捏住她下巴,把人扳过来给喂药。
一颗一颗的塞。
一口一口的喂。
呛到了。
程执给榆暮擦嘴角。
“暮暮,一直这幺犟着没好处。”他说。
她咬他指尖。
我讨厌你。
流着泪的榆暮对程执说。
*
半夜,蜷在程执怀里睡觉的女孩开始哼哼唧唧。
一整晚没闭眼的程执轻声喊暮暮,问她是哪不舒服。
榆暮咬住下唇,脸色愈发红润,呼吸短促。
程执拧眉,手探进榆暮的睡衣里边。
女孩穿的是条薄棉家居裤,裤腰很松,程执轻轻一拉,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腰。
再摸进去。
程执摸到一手的水。
榆暮下面已经湿透了。
内裤贴着逼口,穴里流出的水湿了一大片,布料全贴在皮肤上。
沉默了一会,程执叫她:“暮暮。”
眼睛还是闭着。
虚弱的女孩的嘴角扯出抹笑。
“我病了,”她说,“程执,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欺负病人。”
那阵子他们天天胡闹,她的身子记住了程执。
即便是生病也会把那份记忆叫出来。
榆暮讨厌这种感觉。
榆暮整个人躲被子里,蜷成一团,忽然就哽咽了:“……你走开。”
“走了你就舒服了?”程执问。
榆暮不愿意回答。
程执将人翻了个身,单膝跪在床上,把榆暮的裤子慢慢脱下来。
沾湿的内裤几乎是要贴进那肉红色的逼缝,往下褪的时候拉出一条水丝。
他拎着她的内裤看了两秒,扔在一边。
手掌掰开白瘦的双腿,女孩腿间的逼穴水已经出了不少,从穴口漫出来,流到腿根。
榆暮大腿内侧的皮肉湿亮亮的。
程执低头舔了一口。
榆暮浑身一抖,腿夹了上来。
程执按住榆暮膝盖,舌头从逼缝里钻进去,舔得很慢,一点点扫过每块穴肉,轻轻吮吸,再含进去不放,嘴里发出黏腻水声。
喷涌出的淫水全含进嘴里咽下,又舔回去。
水声被夜色放大。
黏滑,色气。
女孩的屄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程执舔得仔细,最里头那点软肉都不肯放过。
烧得稀里糊涂的女孩身体往上擡了擡,想躲开。
“……别舔了……”
女孩轻声说,尾音颤抖,她的屁股好热,好热。
怎幺感觉一直在流水啊。
她不喜欢。
程执吮得更狠了。
掌心揉按着白皙的臀肉,肉屄撑得更开,舌头插进去搅动,舔得穴口水流得更多了。
小腿打着颤,神情都有些迷迷糊糊的榆暮想往上爬,被程执拽着脚踝拖回来,屁股压回他脸上。
喘得厉害,榆暮一边想逃,一边哭。
“暮暮。”程执闷声说,“别躲了行吗。”
女孩的手指按在他头顶,推不动,最后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嘴巴,泪水从眼角滚下来。
榆暮另一手手指抓住少年的发根。
“疼呀。”她嗓子沙哑,“轻点儿......”
程执轻声应了,但没停。
含住阴蒂,用舌尖卷着来回,又用唇瓣把那粒肉轻轻吸进嘴里,再放开。
每次放开,空气一沾水声就“啵”地响,黏得厉害。
穴口溢出的液体顺着少年下巴往脖子流,他干脆俯得更低,舌尖探进逼肉里边,卷了满口腥甜。
舔到高潮的那一瞬,榆暮身子止不住的弓起来。
抖了几下,穴口一抽一抽地喷出水。
程执含住肉穴吸着,把那些水全部舔干净,吞下去。
女孩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哼唧声。
像是哭,像是喘。
湿透的发丝贴在脖子上,全是汗。
*
喂了药,擦了身子,重新给人换上干净衣服。
程执说,等榆暮再在他身边待久一点。
等她成年,他就带她去国外念书。
那里没人认识她,会很自由。
……
泪眼朦胧的榆暮开口说:“程执,你是不是很想操我。”
“你操了我,就有理由不让我走了。”
他皱了眉,擡起头,沉默着看她。
程执说不是。
撒谎!
撒谎!
撒谎!
榆暮在程执怀里剧烈挣扎起来。
榆暮说他撒谎,说他现在就是想把自己养得坏掉。他喜欢自己现在这样,被每天关着养起来,晚上的时候乖乖不动地任由他肏。
……等到她成年以后。
程执慢条斯理说,“暮暮,你不能忘了,是你先来找我的。”
程执拽住榆暮胡乱挣扎的小腿亲,一点一点进行根本不起作用的安抚。
他倒是享受。
“暮暮,我会对你好。”
程执说,暮暮,我从没对人这幺好过。
……
榆暮不想要。
她后悔了。
*
“唔……够了……”
现在,榆暮的呜咽声音被程执全然堵住。
尾音发颤。
程执像听不见,指腹沿着颈侧划到锁骨,隔着布料感受女孩颤动的脉搏。
不挣扎的理由榆暮再也找不到了。
榆暮才狠下心来咬住相贴的嘴唇。
亲了那幺久,咬得是谁的嘴唇,榆暮已经分不清了。
淡淡的铁锈味充斥在两人唇齿间,血水翻搅,甘苦发腥。
咬破的下唇,细小鲜红的血珠顺着唇肉冒出滑落,程执追着那点温热,一点点舔过去。
榆暮想开口,却只吐出一截含糊的呜咽。
她所有的一切。
疲惫,愧疚,谎言,全都淹没在海浪的低喘里。
“还会咬。”分开时,程执沙哑的声音掺了点笑意,“说明没忘。”
榆暮:“......”
“看着我。”程执轻声说。
榆暮擡眼,眼睛在夜里有一层潮湿的光。
“怕?”程执问。
“……嗯。”
榆暮这声,几乎听不清。
额头抵着额头。
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缝隙中撞在一起。
潮湿、急促、还有血的腥甜。
程执注视着榆暮的眼睛:“疼吗。”
女孩眨了下眼,泪水又涌上来,点头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