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的水面像一面扭曲的镜子。郑知凛苍白的身体在波纹里被揉碎又拼凑,最刺目的是胸前两点肿胀的、熟透樱桃般的深红晕痕。那挺立的乳尖,随着身后一次次凶悍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在汪蕴杰汗湿的、壁垒分明的胸肌上反复擦过,划下道道浅淡却刺目的红痕,如同某种奇特的、被迫印下的烙印。
“唔…!” 又一次深顶的重压后,汪蕴杰猛地向后撤身——
噗嗤。
那根沾满白沫和黏液的巨物瞬间抽离泥泞的花穴,带出更多滑腻的体液。他没有停下,沾着水珠和泡沫的、依旧昂然挺立的阴茎,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直接拍打在她因痉挛而不停抽动的、微微起伏的平坦小腹上!
啪。啪。
清脆的拍击声混着皮肉相触的黏腻。腹部的皮肤瞬间泛红。
顶端那饱胀的紫红色龟头,也在这拍打中不受控制地翕张、跳动——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猛地激射而出!
滋——
浊液带着蛮横的力道,狠狠喷溅在她痉挛的小腹、湿漉漉的耻丘,甚至弹跳着落在两人紧贴的腿根之间。温热的精液与浮在水面、尚未消散的沐浴泡沫迅速混合,又被拍打的动作搅动、拉扯。粘稠的丝线在晃动的水波中、在两人腿间皮肤上粘连、崩断、再粘连,形成一张散发着麝腥气味的、浑浊而黏稠的网。
当浴缸智能排水系统启动漩涡时,水声停歇。
汪蕴杰关掉花洒,拿过宽大的浴巾,将瘫软在缸壁的郑知凛裹住抱出。他动作堪称轻柔地把她放在铺了厚绒布的矮凳上,甚至单膝跪地,用另一条干燥的软巾仔细吸干她腿上、脚踝上残留的水珠,然后拿起那双柔软的白色毛绒拖鞋,套上她冰冷的脚。
吹风机低沉的嗡鸣在氤氲的浴室里响起。他一手拢着她湿透的长发,一手握着风筒,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温热的气流拂过她的头皮、颈侧。他手指偶尔穿梭在发丝间,动作很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水汽和沐浴露的淡香在温风里弥漫,竟有种奇异的、虚假的宁静。
头发半干时,他关了风筒。没等郑知凛有任何反应,他有力的手臂便穿过她的膝弯和腋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像抱着一个没有重量的娃娃,径直走向卧室相连的衣帽间深处。
一面墙的柜门被无声滑开。灯光亮起,照亮了内部——那不是普通的衣物。
里面整齐悬挂、叠放、陈列着的,是令人眼花缭乱的情趣内衣。蕾丝、薄纱、皮革、金属链扣……颜色从纯白到漆黑,从妖冶的深紫到刺目的正红。款式更是无所不包:仅靠几根细带支撑的、布满镂空花纹的、缀满水晶亮片的、甚至还有模仿绳缚设计的吊带款式……每一件都像精心设计的陷阱,散发着无声的诱惑与冰冷的控制欲。数量之多,品类之全,俨然是一个私密的收藏馆。
汪蕴杰抱着她,目光在这些藏品上缓缓扫过,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的专注和掌控者的满足。他的手指最终停在一件上:那是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只在胸前和腿根的关键部位有稍厚的蕾丝刺绣遮蔽,背部完全镂空,细细的系带在腰后交叉,延伸向下垂着两条缀着小小银铃的链子。
“这件,”他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下巴蹭了蹭她微湿的鬓发,“很适合今晚。” 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把她放在衣帽间中央柔软的地毯上,亲手将那件轻薄的黑色纱衣展开。冰凉的触感贴上皮肤,薄纱覆盖身体的过程沉默而高效。背后的系带被他灵巧的手指收紧、打结,冰冷的银铃垂落,随着她细微的颤抖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
接着,他从旁边一个天鹅绒衬里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黑色的长条形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双细带高跟凉鞋——极高的、细如铅笔的银色金属鞋跟,鞋面只有几根细窄的黑色漆皮绑带。
他蹲下身,握住她的一只脚踝。那冰凉的漆皮绑带缠绕上脚背,在他手中被拉紧、扣好。另一只脚也是同样的过程。当两只鞋都穿上后,他扶着她的腰,让她站直。
冰冷坚硬的鞋跟瞬间将她的身体拔高,迫使人必须绷紧腰腹和腿部的肌肉才能维持平衡。脚掌被迫高高弓起,所有重量都压在前脚掌那一点细窄的接触面上,带来一种摇摇欲坠的、被强行塑形的脆弱感。银色的细跟反射着顶灯,冷光刺目。
汪蕴杰后退一步,目光像扫描仪一般,从她戴着冰冷银铃的脚踝,顺着被细高跟拉长的腿部线条,掠过那件欲盖弥彰的黑色薄纱,最后定格在她低垂的、看不清神情的脸上。
“很美。”他低声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这精心挑选的衣与鞋,如同为她量身定做的、华丽而屈辱的桎梏。
脚下柔软的地毯绒毛扎着膝盖,冰冷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郑知凛被迫仰着头,那冰冷的、细窄的银色漆皮高跟鞋尖依旧强硬地顶在她下颌骨下方,力道迫使她脆弱的颈项向后弯折。
视野里是柔软的、深色的浴袍下摆。丝绒质感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前襟因为姿势而大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和更深处的阴影。汪蕴杰垂眸看着她,深沉的视线如同实质,锁住她被迫暴露出的咽喉和张开的唇。
他穿着浴袍的腿微微一动。
唰啦。
丝绒腰带被随意地彻底扯开,深色浴袍的前襟彻底向两边滑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胯下昂扬的、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巨物。那雄性的、浓烈到近乎呛人的腥膻气息,失去了所有布料的阻隔,如同出闸的猛兽,轰然扑面而来,霸道地、滚烫地灌满了她的鼻腔和口腔。
空气瞬间被这赤裸的气息点燃。
“舔。” 指令依旧是那个字,冰冷、清晰,如同冰锥刺入凝固的空气。只是这一次,眼前再无任何阻碍。
郑知凛眼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瞳孔深处那抹屈辱的暗影更深。但身体早已被训练出条件反射般的服从。她微微向前倾身,动作因为僵硬和内心的抗拒而显得格外笨拙。
她甚至微微侧开了脸,试图避开那气息最浓郁的中心。粉色的、带着湿润光感的舌尖,迟疑地、如同受惊的蜗牛触角般,从微微张开的唇缝中探出一点点。带着不易控制的细微颤抖,那温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极其轻微地,触碰到了巨物滚烫的侧缘皮肤。
只是一点点的接触,一点点的试探。动作生硬,毫无技巧可言,甚至连基本的包裹或舔舐都算不上,更像是不情愿的、轻飘飘的擦蹭。她紧闭着眼,睫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投下不安的阴影,舌尖的每一次挪移都充满了犹豫和抗拒的生涩,完全不得要领。
这笨拙到近乎敷衍的触碰,却像最猛烈的催化剂。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骤然加重的、几乎是野兽般的低喘。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顶着她下巴的脚,施加的力量猛地一沉,几乎要将她的下颌骨按进地毯里。而被她那犹豫舌尖擦过的滚烫巨物,在她眼前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剧烈地搏动了一下,顶端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出一点晶莹的粘液,那腥膻的气息瞬间变得更加浓稠。
她生涩的、抗拒的、毫无技巧的侍奉,这本身就构成了一种极致扭曲的刺激。空气里只剩下他愈发粗重滚烫的呼吸声,以及她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微的呜咽。
粘腻的空气中还漂浮着未曾散尽的腥膻。
汪蕴杰抽身退开,深色的浴袍随意地拢了拢,腰间的系带依旧散着,露出汗湿的胸膛。他垂着眼,目光扫过跪在地毯上的郑知凛——那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凌乱地裹在身上,细银铃垂在脚踝边,细高跟让她的腿被迫绷出僵直的弧度,脚背因为长时间承受重量而微微颤抖。她垂着头,长发半遮着脸,肩膀小幅地耸动,压抑着喘息,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狼狈的湿痕。
他没有扶她起来。
而是转身走向宽大的床铺,掀开丝滑冰冷的真丝被褥一角,自己先躺了进去。床垫发出轻微的凹陷声。
“过来。”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郑知凛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尝试挪动被细高跟禁锢得麻木的双脚,试图站起来,但膝盖一软,整个人又差点跌回地毯。她急促地吸了口气,双手撑地,费力地、极其缓慢地,几乎是拖着那双极高的鞋子,挪到床边。银铃在地毯上拖出断续的、微弱的碎响。
她没有看他,只是沉默地、笨拙地爬上床。冰凉的真丝贴着她被薄纱覆盖的皮肤。
“铃铛,”他闭着眼,声音很淡,“还有鞋。”
郑知凛的动作顿住。她咬着下唇,摸索着解开脚踝上带着细小银铃的系带。铃铛滑落,掉在柔软的被褥上,没有发出声音。接着,是那两双细带高跟鞋。缠绕在脚背上的冰冷漆皮绑带被解开时,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她把鞋轻轻放在地毯上。
做完这一切,她蜷缩着,小心翼翼地在床沿躺下,尽量离他远一些。背对着他,身体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黑暗中,一只手伸了过来。
不是温存,而是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掌控力,强硬地穿过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臂则直接箍住了她的腰,猛地将她往后一拖!她的后背瞬间撞进一个滚烫坚实的胸膛。
她被完全嵌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牢牢锁住她的腰腹,双腿也压制着她的下肢,下巴抵在她头顶的发旋上。这是一个绝对掌控、毫无缝隙的禁锢姿势。她如同被捕获的猎物,被彻底固定在捕食者的怀抱里,动弹不得。
“睡。”他低沉的吐息喷在她的发顶,带着餍足后的命令。
郑知凛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胸膛的起伏,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力度,感受到那份不容挣脱的、令人窒息的占有。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皮肤上残留的薄纱触感、脚踝被勒过的痛麻、口腔里挥之不去的腥膻……还有此刻这密不透风的禁锢。
她闭上眼,身体却无法放松,在强硬的怀抱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玩偶。房间里只剩下身后男人逐渐变得均匀深沉的呼吸。
她睁着眼,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轮廓,听着耳后那平稳的呼吸声。每一次吸气,冰冷的空气都像带着细小的冰碴,刺得肺叶发疼。汪蕴杰的手臂沉重地箍在她腰间,力道没有丝毫松懈,即使在睡梦中依然保持着绝对的占有姿态。他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浴袍和几近透明的黑纱,源源不断地烙在她背上,烫得她几乎要蜷缩起来,却被他更紧地按回怀里。
脚踝上被细带高跟鞋勒出的红痕在黑暗里隐隐作痛,带着一种麻木的灼烧感。那两双被随意丢在地毯上的银色细高跟,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里,反射着两点冰冷的、幽微的寒光,像兽类无声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床上的一切。腿根的薄纱被汗浸得有些发黏,紧贴着皮肤,不舒服,但她不敢动。
他的呼吸平缓绵长,每一次微小的气流拂过她后颈裸露的皮肤,都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细微颤栗。那份被彻底掌控的、无处可逃的窒息感,随着他每一次胸膛的起伏,无声地加重。她像被巨蟒缠住的猎物,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会换来更紧的绞杀。
时间在死寂中流淌,漫长而粘稠。绷紧的肌肉开始酸痛发僵,神经却像拉满的弓弦,丝毫不敢放松。她只能睁大眼睛,空洞地望着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那里面藏着答案,或者仅仅是藏着一个能让她喘息的缝隙。窗外偶尔有车灯的光影飞速掠过天花板,像转瞬即逝的刀刃,切割着令人窒息的囚笼。
汪蕴杰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她更深地勒进怀里,脸颊埋在她颈侧,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那滚烫的鼻息和骤然加重的力道,如同突如其来的酷刑,让郑知凛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擂鼓,几乎要冲破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