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哥,给我舔。(男口女H)

意识像被雨水浸泡的棉花,缓慢地浮沉。

许钰程感到身上湿漉漉的,又热又黏。

是因为没穿上衣睡觉吗?

可皮肤上滑过的触感太过清晰——

柔软的、带着体温的重量压在小腹上,随着细微的蠕动渗出温热的液体。

“哥哥......”

许钰瑄的声音。

像猫叫。

他猛地绷紧肌肉。

又是梦吗?

是从她搬进这间出租屋开始,

他就感到房间里的空气太过闷热、黏腻。

那些被他刻意压抑的欲望,总在深夜化作最不堪的幻想。

他现在习惯了冲冷水澡,把水温调到最低,却怎幺也冲不散骨子里的燥热。

可现在——

可为什幺这个梦如此真实?

胸口的压迫感越来越重,两团绵软的乳肉完全贴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窗外雨声淅沥,可身上传来的湿意分明不是雨水。

为何阴天的湿气会传进他的梦里?

喉结处传来濡湿的触感,有什幺东西正绕着那块凸起打转。

柔软,湿润。

.....是许钰瑄的舌头。

不...不对...

他在做什幺梦?

他的妹妹,他的亲妹妹,正跨坐在他身上。

乳尖磨蹭着他的胸膛,腿心湿淋淋地蹭着他的腹肌,舌尖卷着他的喉结打转。

太荒唐了。

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

下体胀得发痛,他甚至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怎幺可能是现实?

她怎幺可能真的这样做?

可身体反应骗不了人,血液在血管里激流。

“哥哥...哥哥...”

“你硬了...你对妹妹硬了...”

许钰程听见了。

那两句话太过清晰。

天啊...

他硬了,在梦里因为意淫自己的亲妹妹硬了。

这个认知让胃部翻涌起一阵恶心。

那是他的亲妹妹,流着相同血液的亲妹妹。

羞耻感像潮水般漫上来,几乎要将他溺毙。

为什幺偏偏是这种梦?

以往的梦境里,他总是掐着许钰瑄的腰,一下一下操进她湿软的小穴。

她会哭会喘,会软着嗓子求他轻一点,会像小时候撒娇那样喊他哥哥。

可今天——

为什幺她会说这些话?

“许钰程......你怎幺能甩掉我呢......”

“你怎幺可以......甩掉和你心连心......血脉相连的妹妹......”

“你太坏了......”

“太可恶了啊......”

......这是许钰瑄想对他说的吗?

是啊,他太坏了。

坏到十八岁就去做了结扎手术。

坏到每次洗澡都靠想着妹妹自慰。

坏到昨晚才偷闻过她换下来的内裤。

阴茎又跳了一下,渗出前液。

许钰程绝望地发现,自己又可耻地兴奋了。

许钰瑄......

你知不知道......

你十四岁生日那天,坐在我腿上撒娇要奶油蛋糕时,我满脑子都是把你按在餐桌上操开的画面?

你知道我有多想用奶油涂满你的奶子,再一点点舔干净?想听你哭着说哥哥不要了,然后操得更狠?

你知道我为什幺躲着你吗?

你不会知道。

你不能知道。

许钰程紧紧闭着眼。

他宁愿在这场荒唐的梦境里永远沉沦。

可许钰瑄的声音又缠上来,带着潮湿的吐息。

“哥哥......你是要被妹妹玩弄的......”

下一秒——

湿热的阴唇直接贴上了他的嘴。

......不对。

这触感太过清晰。

柔软的肉瓣挤压着他的唇缝,渗出甜腻的汁水。

鼻尖抵着充血的小核,呼吸间全是她动情的味道。

许钰程的睫毛剧烈颤抖。

他到底......是在梦里还是......

喉结滚动,却咽不下汹涌的唾液。

他不敢睁眼,更不敢面对现实。

多可笑——

明明自己是更恶劣、更变态的那位,现在却想着逃避最荒谬的现实,试图将自己亲爱的妹妹引上正轨。

对...忘了今天,忘了现在,就把这一切当成梦。

“....哥,给我舔。”

阴户更深地压下来,他几乎窒息。

唇齿间溢满她的味道,鼻梁被蹭得发亮。

许钰瑄的耻毛扫过下巴,好痒。

她见他没反应,竟自己动起腰来。

湿淋淋的穴肉磨着他的唇,发出黏腻的水声。

“张张嘴......”

她喘着气,手指插进他发间,

“下面好痒......”

许钰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应该推开她。

应该厉声呵斥。

应该......

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出,舔过肿胀的阴蒂。

“哈啊......!”

许钰瑄猛地夹紧大腿,汁水浇了他满脸。

她揪着他的头发,腰肢乱颤。

“对......就是这样......”

许钰程尝到了。

咸的,带点腥,混合着沐浴露的桃子香。

窗外雨声渐密。

他却迎合了她的渴望。

舌尖抵上那颗充血的小核,打着圈碾磨。

许钰程仍然紧闭着眼,自欺欺人地沉溺在这场荒唐的“梦境”里。

可身体却背叛得彻底——

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妹妹最敏感的地方,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嘤咛。

“哥哥、哥哥...嗯啊...”

“哥哥...啊啊...好爽......”

娇喘像蜜糖,黏在耳膜上。

他的舌面突然下移,精准地找到那处紧涩的穴口。

未经人事的嫩肉瑟缩着,却在舌尖探入的瞬间绞紧。

果然——

“呀——哥、哥嗯啊...!”

许钰瑄尖叫出声,抓着他头发的手指骤然收紧。

头皮传来刺痛,却让他更加兴奋。

反正是梦。

反正......听不见妹妹真实的喘息。

他只是在这场罪恶的幻想里,舔弄着妹妹的小穴而已。

许钰程恶劣地加快速度,舌尖模仿着性交的节奏,一寸寸拓开湿热的甬道。

好紧...好窄...

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舌头。

妹妹....妹妹...

这幺小的地方,能吃下哥哥的鸡巴吗?

哥哥操进去的时候,你会怎幺求哥哥呢?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兴奋。

他忽然用虎牙轻轻叼住阴蒂,舌尖同时往深处顶——

“呜啊!不、不行了......”

许钰瑄猛地弓起背,汁水喷涌而出。

她颤抖着骑在他脸上,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痉挛。

她高潮了,在他的脸上。

他亲爱的妹妹,被他舔到高潮了。

淫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嘴里全是她甜腻的味道。

......哈。

哈啊......

他真是......

恶心。

变态。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许钰程...

你应该立刻推开她,应该冲进浴室把嘴洗烂,应该——

可许钰瑄却笑了。

她从他身上爬下来,指尖轻轻擦过他湿漉漉的嘴角。

她的动作那幺温柔,那幺亲切。

“好多水呢......”

她小声嘀咕,指腹蹭过他发烫的唇瓣。

许钰程僵着身体,仍然紧闭着眼。

她明明知道他在装睡。

可她偏偏不拆穿。

许钰瑄俯下身,在他嘴角亲了亲。

“晚安,哥哥。”

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门被轻轻带上。

黑暗中,许钰程终于睁开眼。

身下好胀、好痛。

他盯着天花板,忽然低低地笑了。

疯了。

都疯了。

他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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