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昆君好话说尽,床上床下的哄了不知多少次,镜玄却始终不肯松口。
想想自己为了他几乎推掉了所有耗时的公务,手下能用之人全都顶替自己派了出去。那人却三不五时的出远门,短则十天半月,长则需要三五个月,此番更是离谱,整整六个月不见人影。
想自己同他除了一纸婚书,该有的都有了,与夫妻一般无二。他这样说走就走的把自己一晾就是半年,已经完全不把他这个夫君放在心上了。
左思右想,越想越气。昆君指节扣着棕红的玉石桌面,一下一下敲得愈发的慢。
“小骗子。”想想那人每次抱着自己说“想你”时那满面诱人的春色,再想想他毫不留恋的说便边走,昆君心里就满是酸涩。
带着孩子到处乱跑,不顾自己也不顾孩子,像根香喷喷的肉骨头似的,后面还吊着两条流着口水的狗。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把镜玄的“罪行”罗列个清清楚楚,昆君便再也坐不住了。
“平安。”
侍从迅速自门外行至桌前,“大人。”
“今天长老会的值守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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