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正经不讲(病中失禁)

喻纯阳生了,生病了。

“一场稳定,持续,高质量的性往往有代价。”女人长吁短叹,抱着手机不放。

“你的代价呢。”

“赖我啦?我说了你虚得很,我体贴地搭了两百块钱给你送回去。”

喻纯阳闭着眼拧眉毛,鼻子堵得厉害,一口气分三次呼:“而我是迷路了,再也不来了,我要回家、回家。”

闻言向莺语立刻丢了手机在胸口划十字:“别呀,对不起,我这就三省吾身,怎幺看见被窝里钻出个眼含春水的美男就忘了发乎情止乎礼,没给您裹三层羽绒服是我不对,没给您灌两斤板蓝根是我渎职——”

讨饶对于她来说就是吐瓜子皮,张嘴就来。喻纯阳迷茫地张张嘴,咳了起来,脸上泛着病态而绝望的潮红,无限接近于艳尸。

“咳、一点正经、都不讲。”

“来吧来吧,量体温,上医院,我已经预约好了,恶化为扁桃体发炎到时候你吃饭如同吞刀。”向莺语又极其自然地无视了他的话。

某字拨弄了喻纯阳云山雾罩的心事,祖宗十八代积攒下来的精贵美貌被他肆意挥霍:“听、咳、不懂,但感觉只是小病,不浪费医疗资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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