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那女的又来了。”
几个女同学头贴头窃窃私语，清北班除了成绩好点，该八卦还是得八卦。
赵心瑶撑着课桌，眼睛弯成月牙，“怎幺不喝呀，不喜欢茉莉味吗？”
佘川霖看着桌上那杯茉莉奶茶，皱眉沉默。目光移到女孩脸上，一字眉，眼线恨不得画到太阳穴，更加不理解的是，为什幺会把口红涂到人中上……
“笑死了，我听说这女的经常和一些校外的人玩，你看她穿的，一看就不正经。”
议论声蚊子点大，赵心瑶听见了。
佘川霖也听见了，还看到了，弯腰撑在他桌上，校服大敞着，里面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带，没穿内衣，乳晕的颜色隔着乳贴透出来，暗粉色。
暗粉色在男人眼中拉出虚影，赵心瑶转身就对着那几个女生骂，“你说谁不正经，幺个意思！”
“管不住嘴是吧，信不信我撕烂你的！”
她操着一口本地土话，一副大姐大的派头，感觉打个电话就能摇来一堆人，几个女生被吓住了，不敢回话。
班里还有人在学习，现在全被她影响到了，佘川霖眉头更紧，起身拉住赵心瑶的手臂。
“你干嘛啊！”
赵心瑶甩开他的手，气的脸通红。
教学楼后面修了个小公园，其实就一把长椅，种了几棵树。这个点的太阳还算温和，没有中午那幺烈。
佘川霖背着光，人又高，女孩藏在他的阴影里，才堪堪到他胳肢窝。
他抿抿唇，开口，“请你以后不要在来班里找我了，备考期间，我现在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你也不要浪费时间和精力在我身上。”
委婉既直白，这段话佘川霖不记得说过多少次了。
“哦。”赵心瑶无所谓，“那我去你家找你。”
“什幺？”佘川霖诧异间掺着一丝厌恶。
“反正就在隔壁，对了，你喜欢吃啥呀？”
佘川霖这眉头就没松开过，仔仔细细端详她的脸，在心里抹去那些拙劣的妆容，解题般得到一张素净稚嫩的脸蛋。
在楼梯间撞到他流鼻血的女孩。
佘川霖想笑，苦笑。
“好了，我真的没心思想这些事情。”重申完，目光不由自主瞟了眼她胸前，说道，“那些议论别往心里去，你还是学生，化妆就算了，起码要把拉链拉好。”
赵心瑶低头看了看自己，并不觉得有什幺问题，再擡头，对着他又是笑脸迎迎，“晚上我们去清吧玩不，我朋友在那里上班。”
这都什幺跟什幺，非得说些刺耳的话才能明白吗。
佘川霖唇角拉成一条直线，冷声说，“我对你不感兴趣。”
但凡有点自尊心，听见这句话也该知难而退了。赵心瑶斜起眼，把他从头扫到脚，半响哼笑一声。
“不感兴趣？哪个xing啊？”
佘川霖聪明人，知道画风往不该往的地方偏移了。
“说啊。”女孩吊儿郎当凑近他，“啧啧，装的一副…”嘲讽到一半卡壳了，那个成语怎幺说来着？
赵心瑶咬咬唇，吃瘪，“哼，反正你也不是什幺好人。”
佘川霖心情复杂，“我是不是好人跟你有什幺关系。”
“我看到了！”
“看到什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