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汽还没有完全散去，空气残存着沐浴露的暖香，闻柚柚被温笑从用宽大的毛巾包裹着，继续细致地擦拭。
柔软的棉布重新掠过腿间最柔嫩的肌肤，过电般的酥麻感弥漫直冲头顶让她膝盖发软，好几次都站立不住，温笑从擦拭很慢，擦拭反复绵长，指节隔着毛巾，似有若无地施加压力，那感觉，就像是做爱的前戏在故意搓出水。
闻柚柚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温笑从的脸，温笑从比她高大太多，身形宽阔，投下的阴影就能将闻柚柚完全笼罩。
闻柚柚偶尔会恍惚觉得温笑从是个男孩，但宽松睡衣下隐约可见的、柔软的胸部轮廓，又明确地告诉她不是男孩。
温笑从已经摸上她的奶子，乳尖粉粉的。
闻柚柚提醒：“我困了。”
温笑从的手停顿没有再继续下去。
闻柚柚和温笑从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不喜欢，但不会反抗，小时候反抗过会被惩罚，而现在只剩对他本能的畏惧。
温笑从的长发铺散在枕上，很像是海藻，闻柚柚无意识地伸出手，指尖穿过那些冰凉的发丝，嘴唇不受控轻颤动。
睡到一半的时候闻柚柚被压抑、低沉喘息惊醒，她侧过头，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看见温笑从紧闭着眼，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发被细汗濡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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