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卿望着她，脸上带着一种验证般的惊喜，仿佛能将她的心思一寸寸剖开。他心中不停呼着“表妹！表妹！我就知你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抽出手，一把扯开她胸前寝衣上的活结，衣襟左右敞开，仿佛他如此推开了她的心门。
雪白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亮光，乳尖因寒意与羞惧而挺立，细细颤动着，像两粒小小的红梅在雪地里盛放。她下意识一缩，胸口却更显起伏，仿佛在无声地诱他索取。
顾鹤卿眼神骤然暗沉，贪婪地舔弄上去。
怜枝微微颤抖着呼吸，似欲推拒，却又因力气虚弱而徒劳。
顾鹤卿不急着说破她此前的动摇，又俯身覆在她耳畔，低低笑了一声。呼出的热气拂过她颈侧，将她的酥麻与慌乱一点点引燃。他手指又伸进花穴轻轻拨弄，指尖在花瓣间摩挲，带着几分有意的缓慢，时紧时松，仿佛戏弄，又似安抚。
“表妹，你的身子何故发颤？”他的嗓音低沉，压在耳畔，带着潮湿的热气。
话音未落，指尖已顺势而下，拨开那一片滑腻。只听得“啧”的一声黏腻轻响，带出一缕暧昧的水音。
怜枝本欲开口斥骂，然而唇齿一启，溢出的却是带着哭腔的急促喘息。她恨极自己的不争气，偏身体不知是背叛，还是忠诚于心意，不自觉地夹紧了，花径处更是湿透，任由他的指尖随意勾勒。
顾鹤卿薄唇轻轻含住她耳垂，舌尖绕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怜枝缩了缩脖颈，却被他更紧地压住。他慢慢探身而下，唇齿沿着她颈侧一路落下，在锁骨处轻咬一口，而后细细舔咬，留下暧昧的痕迹。他的动作极缓，仿佛有意要她在每一次触碰里溺毙。
“别……”她哽咽着开口，声音轻若蚊呐，带着隐隐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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