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厨房窗户,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切出几块晃眼的亮斑。空气里飘着煎蛋和烤面包的微焦香气,本该是清醒的时刻。
沈知遥站在流理台前,后背裸露的皮肤猝然绷紧。冰凉的吊带睡裙布料猛地陷进乳肉里。
两只带着昨夜松节油气味的手掌粗暴地抓了上来,骨节强硬地陷入她胸前的柔软,毫不怜惜地向外揉捏挤压。指腹粗粝,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裙,狠狠碾过瞬间挺立的乳尖。
“呃!”她猝不及防,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指尖捏着的锅铲当啷一声掉在台面上。
那双手根本不在意。指腹找到那两个敏感硬起的点,反复地刮蹭,按压,拉扯。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乳尖,一阵阵尖锐的酥麻电流般窜过脊椎,直冲小腹深处。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随即,湿热的唇碾压上来,牙齿叼住她颈侧一小块皮肉,吮吸,研磨。
“哥……”她挣扎着想扭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却在他双手持续的狎玩下违背意志地发软,乳尖在粗暴的指腹蹂躏下硬得发疼,又胀又麻。
“别动。”沈知珩的声音低沉沙哑,贴着她的耳骨灌进来。啃咬的力道加重,沿着她的肩胛骨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隐约的刺痛。每一下啃吻都像带着倒钩,勾扯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那双作恶的手忽然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几乎要将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从薄薄的睡裙领口里挤出来。然后,他猛地箍紧她的腰将她扳转过来。
天旋地转。脊背撞上冰冷的流理台边缘,坚硬的大理石台面激得沈知遥抽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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